肖瑶小手握成拳头,“放心吧,我们今后就不会穷了,还要带着大师一起富呢!”
用废碎铁渣来代替瓦碴也可,可在这个年代,就不是普通人能用的起了。
肖瑶笑笑,看着孙秀娥的脸,蜡黄、有斑,“秀娥婶子,我给你把评脉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,有钱人都像你如许想就好了!”孙秀娥撇撇嘴,用手一拍大腿,“咱村胡员娘家,前几年盖屋子的时候,不都是给劳力们吃窝窝头就咸菜!平时连个开水都不给喝!我们铁柱他爹给他家干了一个多月,人都累瘦了一圈,就挣了三百个铜板!我呸!”
肖文和赵敞亮一齐进屋,两个男人都很猎奇。
“那就好。秀娥婶子,你有些肾虚、血虚。我给你开个方剂,明天给你抓药返来,你也吃吃看吧。比赛一下,你和我娘谁先怀上小宝宝,哈哈!”
孩子父亲抱着孩子千恩万谢地走了。
“说甚么呢,这么热烈,离多远都听到你们笑成那样!”
“明天就有了。”高掌柜吃紧忙忙走过来,“明天要用吗?”
肖文神采奕奕地安排着,很有批示大战的将军风采咧!
“不能。中医讲究辩证施治。”肖瑶看着孩子父亲有些绝望,想起一事,转头问不远处的高掌柜,“高掌柜,安宫牛黄丸做出来了吗?”
十四岁的赵铁柱挠挠头,嘿嘿直笑。
“完整病愈还要几天。”肖瑶点点头,“春暖时气风行,邻居街坊的孩子多有产生此病的,你家孩子的病是被别的孩子感染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