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俄然传来脚步声,肖瑶认识到坏了,还没有来得及转头,就感到耳边一阵风至,脖子一疼,面前一黑,落空了认识。
赖子上前一步,看着被男人放到床上的肖瑶,嘲笑道:“死丫头,你也有明天!落到我手里,我会让你生不如死!”
“哎呀,你不是小神医吗?”瘦瘦的中年女人看了肖瑶一眼,忙低头擦泪,混乱的头发遮住了面庞。
赖子一举断了的手:“臭小子,不开眼!”
竟然有人对她动手,好!有种!倒要看看是何方高人!
不等肖瑶身子倒在地上,身后的高壮男人上前一步接住了肖瑶,抱着怀中软软的身子,跟着女人来到不远处的小院子里。
“多少钱?”
张老二也是地痞,三人多有来往,一起死了,也算是消了耻辱。
一盆凉水浇头,赖子猛地醒来,惊骇地发明,本身正处在一个冰冷的地窖里,精确地说,是个囚室!
被叫张老二的男人摇点头,“没开包的干扁豆,没味儿!再说,赖大爷,破了身子就卖不上代价了!”
张老二来到门外,树后的赖子上前,吃紧地问道:“如何?”
张老二连连点头,“没有。碰了就卖不上价了,这个端方我懂!”
“妈的!”赖子咬咬牙,取出一包药来,倒进碗里,用手指搅了搅,捏着肖瑶的鼻子,硬灌到了嘴里!
巷子幽深狭长,两边的房屋年久失修,一看就是穷户窟。
很快入夜了,两人在女人处吃了晚餐,背着肖瑶,直奔明月楼后门。
张老二忐忑不安地喝着茶水,坐卧不宁,正要发问,听得脚步声响,帘子一挑,出去一个男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