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娜便噘嘴,一脸不满:“表哥又打岔!”
“嗯。”流霜和顺地应了,“我会陪着姑姑多住几日的。”
至于肖瑶假想的那般和谐,尚需光阴……
“嗯,这个天然。”
流月更是拉着流霜的手,抹起了眼泪。
见流霜醉酒,流月心疼得不得了,恐他吐血,忙让薛娜熬制了醒酒汤。
轩辕煜摇点头,嘀咕道:“肖靖这小子,也至今未婚!有媒婆上门他便打出去,不晓得到底是为了甚么?”
但是,南丰和北齐在经济方面熟长是很不均衡的。
若北齐乱了,南丰也不会温馨,天下便会动乱!
就如当代的欧盟普通。
流霜老是心不在焉地应了。
看看流霜,至今为情所伤!
说着,抬手又摸摸薛娜的头,笑着说:“薛昊本来也要来的,只是带着薛旸那小子,太不便,他们已经归去西诏了。他们也有礼品,我捎来了。”
此次是流月转移了话题。
“也没甚么。”
流月非常头疼,薛娜也非常忧心,偷偷问流月道:“若表哥没有后代,北齐的皇位会落到谁手上?”
就算北齐临时和西诏有些不快,也无伤风雅。
接连三日,流霜都不出安南王府,只在府中陪着流月。
薛娜拉着流霜的袖子,撒娇,“表哥!娘刚说的你到底闻声了没有?!”
三个男人畅怀痛饮,流霜和肖靖毫无顾忌,又是同病相怜,多年未见,说不完的话!
恐流月难过,流霜又说:“再说,我想姑姑,饭都吃不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