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三弟,打打闹闹才热烈,才有味道嘛,哈哈哈!”
“没错,我们从戎的,便是马革裹尸的运气,只怕偶然候马革裹尸都做不到,只能曝尸荒漠,成为孤魂野鬼了!”
我奉告你,乌都归带领的只是先头军队,只是一小撮人马而己,你们突如其来,又有几位武林妙手助战,以是才让你们胜了几仗,杀了我两员大将。
“各位豪杰,各位将军,请随本帅出城,迎战突厥国大元帅铁木尔!”
“哼,痴心妄图?铁木尔,你的前锋军队不是被我们杀得大败而逃,几近全军淹没吗?你帐下的两员大将乌都归与哈骨扎比,不是被我们杀了吗?你们占据的十八座城池,不是被我们以摧枯拉朽之势,夺返来了吗?”岳鹏飞目光炯炯地望着铁木尔,连续反问道。
“二弟三弟,停止!你们干甚么?!”
两国元帅阵前搭话,铁木尔正与岳鹏飞对峙,蓦见风云帝国军中一个黑衣大汉,舞动着丈八长枪气势如虹地飞奔过来,并且还叫他为铁木头、烂木头,想他为堂堂的兵马大元帅,八面威风,何曾有人敢如许称呼他?
岳鹏飞一声令下,带领全军将士开门出城,迎战突厥铁骑雄师,雪无痕兄弟五人也骑着高头大马跟着出城。
“当!”
“啊?打斗了!”
岳鹏飞与众将见了,不由悄悄点头,暗道雪无痕办事公允,不偏不倚,一碗水端平,确有大哥的风采。
五万雄师如大水般,浩浩大荡出了风云城,到了城外疆场一字排开,与突厥铁骑雄师构成对峙之势。
如此一想,风云帝国的很多将军与兵士,不由双股颤栗,瑟瑟颤栗!
张飞德擂了关文长一拳,开朗地笑道:“二哥,人们常说不打不了解,咱哥俩是打打闹闹才热烈嘛,对不对?哈哈!”
张飞德的脾气来得快,去得也快,不记仇,只见他挠了挠头,嘿嘿咧嘴一笑,对关文长道:“二哥,对不起啊,我摔了你,又扯了你贵重的胡子,也难怪你活力打我!”
二十万突厥铁骑雄师的高呼道,仿若惊涛骇浪般,此起彼伏,一浪高过一浪,囊括万里长空,震惊六合!
“杀猪的夯货,你扯我的胡子,我跟你拼了!”
“三弟,是你混闹在先,还扯了你二哥的胡子,向你二哥道个歉!”
瞥见关文长与张飞德干仗,众皆哗然,他们兄弟二人竟然在军纪严整、军严肃明的帅堂上打斗,这的确难以置信!
“呔,劈面来的但是岳鹏飞与雪无痕吗?你们过来发言!”
突厥铁骑雄师亦振臂高呼道:“踏平风云城,直捣黄龙府,杀到风云帝国京都去!”
“打不过就跑呗,实在不可,被敌军杀了,就当为国捐躯呗!”
“那可不是吗?你看这片广宽的疆场上,到处不都是森森白骨、血染黄沙吗?”……
铁木尔两旁的三人,恰是铁木尔帐下的五虎大将,不过乌都归与哈骨扎比己经被我们杀了,那三人别离是阿布顶、阿布提、达瓦牛都。”
雪无痕勒住马头,向前一看,只见广宽的疆场上,突厥铁骑大甲士喊马嘶,旗号猎猎,遮天蔽日,一眼望不到边,仿若转动的钢铁长城,杀气腾腾,直冲云霄!
“是呀,敌军那么多人马,战将千员,个个如狼似虎,而我军只要戋戋数万人,并且还是七拼八凑的杂牌军,整齐不齐,军容不整,光看着就感觉不扎眼,还如何跟人家打呀?”
世人都傻眼了,想不到亲如兄弟的关张二人,竟然会打起架来,他们但是桃园三结义的兄弟啊!
雪无痕双目放光,神辉烁烁,向前望去,只见铁木尔一身赤金甲胄,气势澎湃,仿若一尊火红色的金甲战神!
关文长疼得吡牙咧嘴,不由懵了,想不到一贯被他怒斥的三弟,竟然敢打他,乃至扯下他的胡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