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凌天阁出来后,雪无痕总感觉有人跟踪他们,并且那人的气味还非常强大。但他艺高人胆小,也不在乎,便当作没有发明甚么。
见他如此,雪无痕与琴儿都忍不住好笑,同时又怜悯他。哎,张飞德固然是一番美意,但倒是在折磨关文长嘛!
崔槐见状又一惊,道:“呀哈,看不出来你这小子另有些门道!”
“这把青龙偃月刀固然是宝刀,但是太粗笨了,行走江湖,照顾不便,又不是在千军万马的疆场上,分歧用啊?”
千两黄金,对于那些朱门之家与豪财主来讲,不算甚么,但是对于雪无痕这些武者来讲,就是天文数字了。
与人们的喧闹分歧,阿谁纹身男人,便似斗败的公鸡,一下子委靡下去,耷拉着脑袋,再也不说一句话。
“是呀,想当年关羽关云长如此豪杰,雄贯天下,掌中一把青龙偃月刀,所向披靡。如何这个红脸大汉生得如此威猛,却如此窝囊?哎,真是不忍直视呀!”……
张飞德一下跳了起来,想不到关文长会如此说他,这不是美意当作驴肝肺了吗?
当的一声,鬼头刀上闪现出一道诡异的光芒,张飞德只觉一股巨力冲霄而起,手中的长枪几乎脱手飞出,人也飕地飞出两三丈远,才落下地来,跌跌撞撞的,几乎颠仆,不觉惊呼道:“呀哈,你这个摧命鬼,竟然有那么大的力量?”
见他们花千两黄金买刀给本身,关文长又是打动,又是抱怨,忐忑不安地接了过来,只觉其重如牛,咣当一声,竟然掉了下来,张飞德的脸一下便黑了,而琴儿与拍卖场的那些彩衣少女却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。
见关文长不幸兮兮的模样,惨不忍睹,雪无痕心中不忍,悄悄地将青龙偃月刀拿了过来,运转灵力,将其存入关文长的乾坤戒里,虹光一闪,便即消逝不见。
“呀哈?”
说着,挥动长大的鬼头刀,径朝雪无痕杀去。
有人道:“呀哈,看那红脸大汉人高马大,如何被一把刀压得那模样?好象腰都将近压断了呢,可真是惨不忍睹!”
“哈你妹!”
崔槐双眼一眯,目中凶芒枭闪,盯着雪无痕道:“哟呵,想不到你这小子挺有眼力,竟然看出我这柄刀上的诀窍?了不起!
说话间,雪无痕几人出了凌天阁拍卖场,牵了马到了天狼古城街上,筹算吃点东西再走。
“二哥,我们己帮你买到青龙偃月刀,就等候你重振雄风,拿着这把刀闯出一番奇迹,似你先人关羽那样光宗耀祖了!”
哼,本来在凌天阁拍卖场的时候,我本想费钱把青龙偃月刀拍下来,你这家伙却与我争!
雪无痕向前一看,只见那人袒胸露腹,胸前刺绣着一头张牙舞爪的黑狼,狰狞可骇,恰是在拍卖会上,与张飞德合作青龙偃月刀的纹身男人。
张飞德细心一看,果不其然,只见崔槐的那把鬼头刀上,雕刻着一个脸孔狰狞的狼头图象,模糊约约的透出诡异的光芒,不觉恍然大悟道:“啊,崔槐,你这把刀有玄机呀!”
“三弟,这把刀固然是一柄宝刀,但是太重了,我扛着都吃力,还如何利用嘛?如果与别人打斗,扛着这把刀,累都把我累死了,还如何与别人打斗?”
安知崔槐双手举起鬼头刀猛地一挥,暴喝道:“开!”
雪无痕见状忙解释道:“流月心蜜斯,实在这把青龙偃月刀,主如果这位张兄竞拍的,我只不过是凑凑热烈罢了!”
因而也一脸委曲的道:“二哥,我这……不都是为你好吗?你如何如许说我呢?可伤自负了!”
表情镇静后,几人便有说有笑起来,找个饭店随便吃了顿饱饭,便即出了天狼古城,策马扬鞭而去。
雪无痕看出了此中的蹊跷,提示道:“张兄,这个崔槐不但是武师境的强者,并且那把鬼头刀上雕刻着的狼头图案,也有古怪,你要谨慎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