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此景象,雪无痕的眼睛不由眯成了一条缝,喃喃自语道:“狼人?莫非他是狼人?”
蓦地瞥见那些从天而降,挥着翅膀的飞狼,雪无痕与关张琴儿四人,不约而同地惊呼道:“啊?天狼来了?!”
手起刀落,一道凌厉的刀气轰然斩下,咔嚓一声,冲在最前面一条大灰狼的脑袋扑通掉下地来,但它的尸身出于惯性,还是向前冲去,雪无痕飞起一脚,砰的踢飞出去,又将别的两端黑狼撞倒。
实在,这条体形庞大的大灰狼,才是真正的狼王,崔槐幼时便是喝它的奶水长大的。
而琴儿则拾遗补缺,挥动彩绸,向那些受伤或零零散散的恶狼杀去。
关张二人栗栗危惧,而雪无痕却无所害怕,仿佛战神经天,手持青龙偃月刀,使出横扫八荒的招数,挥刀狂舞,连缀不断地向群狼杀去,一道道刀光冲天而起,一个个脑袋轰然飞出,乃至有很多恶狼被那狂暴的刀气,斩得轰然爆裂开来,血雾漫天,血流成河,染红了黄沙古道。
“这些会飞的野狼,好可骇呀!”
张飞德见了,哈哈大笑道:“哈哈,催命鬼要不了别人的命,本身却被人斩断手臂。
诡异的事情产生了,那些脸孔狰狞的恶狼冲下来后,并不急于进犯人群,而是跑到崔槐面前撒起欢来。
待得滚滚尘凡散去,站在鸿沟的绝顶,崔槐仍觉心惊胆战,刚才他如果硬接这一刀,恐怕他已被斩成两片,不由得更是生出了夺刀的动机,决意将青龙偃月刀据为己有。
他那声大喝,积储好久,中气充分,仿若好天轰隆,霹雷隆一声,竟然吓趴下数十条恶狼。
“杀!”
而十余丈外的崔槐,却少了一条手臂,只见他狂暴地望着雪无痕,脸上充满了怨毒之意。
那些野狼似是获得某种号令,一个个目露凶光,先是人立而起,齐齐向天长吠,声音凄厉刺耳,仿佛鬼哭狼嚎。
“果然有天狼!”
张飞德见状,抄起丈八长枪便要过来帮手,关文长一把拉着他道:“三弟别走,我怕!”
雪无痕闻名誉去,只见两只绳镖似胡蝶般翩翩飞舞,穿越来往,晃出无数影子,仿佛漫天流星普通,闪闪动烁,非常奇特。
那些野狼与崔槐在一起,显得非常亲热,围着崔槐转,在他身上蹭来蹭去,有些乃至向崔槐膜拜,好象崔槐是狼王一样。
数十条野狼挥动翅膀,从天而降,刹时暴风吼怒,刮得地上飞沙走石,尘雾漫天,很有风声吼怒之感,关张琴儿只觉岌岌可危!
实在,那条彩绸的两端,各系着一柄锋芒毕露的绳镖,绳镖似游鱼般穿越来往,例无虚发,只听扑扑声响,未几时便有十多条狼死伤在琴儿的绳镖之下。
雪无痕见了,一边挥刀狂斩,所过之处,群狼授首,恶狼的脑袋如雨点般乒乒乓乓地掉下来,满地乱滚,一边赞道:
与此同时,又有三条大灰狼悄无声气地向雪无痕背后扑了过来,琴儿正想提示,却见雪无痕手持青龙偃月刀向后一扫,刀芒如雪,一扫而过,砰砰砰三声,以摧枯拉朽亡势,又将三条恶狼斩杀了。
崔槐听了,不由恼羞成怒,目赤欲裂,头发一根根直立起来,只见他蓦地仰天长啸,啸声如恶狠哀嚎,非常刺耳刺耳,关文长与琴儿听了,不由骇然失容。
就在这时,只听山上狼嚎之声此起彼伏,构成山呼海啸之势,并且接连不竭地有野狼从山上奔驰下来,未几时便来了十多条恶狼。
琴儿一边挥动绳镖杀狼,一边笑嘻嘻嘻隧道:“这很奇特吗?我没有说过不会武功呀。”
只好从怀里取出一把剪刀来,胡乱挥动以壮胆,琴儿见了不由噗嗤笑道:“关兄,你一个大男人如何带着一把剪刀呢?那是女孩子家的玩意,呵呵,这……这也太风趣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