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无痕一听到这个字眼,想起两位恩师被华山掌门卓不群等人歪曲谗谄,立时肝火冲霄,怒喝道:“王舒郎,说反了吧?你们的师父才是华山叛徒,是他欺师灭祖,杀了本身的师父,还勾搭别人诛杀我师父!哼,这个仇我必然要报!
雪无痕将那几本书重新存入乾坤戒里,端起酒碗正要与张飞德喝酒,这时内里俄然鼓噪起来,只见一群人骑着马拿着刀枪剑戟,气势汹汹冲了过来,走在前面的是一个黄衣少年,见到前面有人挡路挥剑便砍,还大声喝道:“滚蛋,别挡住你家三少爷的路!”
看看对方的手掌便将击到,雪无痕也一掌击了出去,两人的手掌一撞,嘭的一声,劲风四溅,二人脚下一滑,在雪地上划出四条雪沟,均发展出四五步。
他的嗓门本来就大,现在暴怒之下大喝起来,更是不得了,仿若好天轰隆,霹雷隆一声,顿时吓趴下一街的人,连王权他们骑着的马也吓得趴在地上,一动不敢动!
为甚么张飞德他们见到一个小小的乾坤戒指,如此猎奇呢?
雪无痕也催收回满身气势,拍出一招雪花神掌,这类掌法是他自创的,击出去时雪花飘飘,煞是都雅,但是在漫天飞舞的雪花中,却有一个个掌印向仇敌击去。
这恰是:天下熙熙,皆为利来;天下攘攘,皆为利往。
境地之分,如同森森壁垒,雪无痕只要武者境的修为,并且只是中阶武者而己,足足比王舒郎低了一个大境地,也就是低了三个小境地,也难怪王舒郎如此放肆高傲。
“雪花神掌!”
话犹未了,手指一抹,流光闪现,乾坤戒上出现一圈波纹,就似变把戏一样,雪无痕本来空空如也的手上,竟然呈现了几本书!
呀,内里很宽广,不愧是乾坤戒指,公然大有乾坤哪!哈哈哈!”
但因为他身子太大,背后又背着一个大承担,刚出来一半,便被卡住了,张飞德一边扭动着大屁股冒死往外挣扎,一边惶恐失措哇哇大呼道:“哎呀呀,喂喂喂,不得了啦,戒指吃人了!我要死了,拯救呀!”
黄鼠狼,你既然是伪君子卓不群的门徒,我看你也好不到那里去,你们都是一丘之貉!”
雪无痕哈哈一笑,向他赔罪报歉道:“张兄,不美意义哈,刚才跟你开了一个打趣,吓着你了,抱愧抱愧!”
在王权四周,簇拥着一批刀枪剑棍的打手,一个个气势汹汹,前面的人如果挡住了他们的路,不由分辩,便拳打脚踢将路人赶走,看来他们在枫桥镇横行霸道惯了,没有人敢惹他们,一见到王权与那些家奴打手过来,纷繁躲让开去。
“小子好傲慢,那我们就尝尝看!我要杀了你给我爹报仇!”
王权一瞥见雪无痕,顿时怒不成遏,一双眼似欲喷出火来,从马背上跳下来,对那锦衣少年道:“哥哥,就是他……就是这小我杀了爹爹,他叫甚么无痕,你要给爹爹报仇哇!”
但雪无痕却毫不害怕,傲然道:“不错,我现在是只要武者境的修为,比你低了一大境地,但那又如何?打起来你一定能胜我!”
见把大师吓成这模样,雪无痕心中不忍,手指在乾坤戒上一弹,虹光飞溅间,咻的一声,张飞德己经从乾坤戒里飞了出来,一屁股颠仆在地上,站起来后还是惊魂不决的模样,一双大眼死死盯着乾坤戒,好象这只戒指是吃人的狼!
王舒郎与他中间的一个绿衣少年听了,二人不约而同异口同声道:“雪无痕,你敢说我师父的好话?说他白叟家是伪君子?”
看他的行动语气,美满是发兵问罪的气度,盛气凌人,不成一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