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地一掌,便拍了过来,江月琴也不还手,借着对方的掌风,如柳絮般轻飘飘地飞了出去。
雪关张义结金兰,兄弟连心,雪无痕与关文长见了,不觉勃然大怒,异口同声隧道:“好卑鄙的和尚,打不过人家,竟然玩暗中偷袭的手腕!”二人说着,便要脱手经验阿谁矮小的和尚。
蓦地间,一道彩练如箭射来,瘦高个和尚一拳击出,砰的一声,那道彩练嘭然爆开,似变戏法般,刹时变成十余条彩练,冉冉爬动,仿佛十多条长蛇,向那和尚追袭畴昔,要将他缚住!
“那里逃?”
瘦高个和尚大喝一声,拳脚齐舞,手忙脚乱地向那些彩练击去,但是那些彩练柔嫩如绵,毫不受力,任凭拳脚雨点般的打,也无济于事。
说罢腾空而起,跃起五六丈高,使了个泰山压顶的招数,抡起丈八长枪便砸了下来,大喝道:“杀!”
雪关张三人异口同声骂道,江月琴亦倏然色变,只见她伸手在脸上一抹,那副花容月貌的脸面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慈眉善目标面孔,仿佛得道高僧那般。
“来得好!”
雪关张兄弟三人见了,不觉哈哈大笑,同时亦对江月琴变脸的绝技,深表叹服,雪无痕呢喃道:“好一个琴儿,不愧是百变仙子!”
但说出去的话,如同泼出去的水,正所谓是覆水难收,悔怨也没有效,只好见机行事,走一步算一步了。
瘦高个和尚叩了几个头,俄然感觉不对劲,仰开端一看,只见面前之人的脸面固然与他们方丈非常类似,但倒是轻纱缭绕的女儿身,再者听到雪关张三人的笑声,这才晓得被骗,因而一下蹦了起来,大喝道:“大胆妖女,竟然敢利用妖术,戏耍贫僧,看打!”
张飞德左一个秃驴,右一句恶和尚,那些守门和尚听了不觉气恼,个个瞋目圆睁,仿佛一口便要将张飞德吃了,因为这些话冒犯了他们的忌讳,和尚最讨厌别人叫他们为秃驴与恶和尚。
张飞德向以力量见长,以刚毅英勇著称,想不到一个矮小的和尚,竟然将他震得发展出去,连雪无痕与江月琴见了,也悄悄吃惊,看来少林千年耸峙不倒,天然有他的启事。
张飞德固然双脚疼痛难忍,但他豪放赋性不改,见江月琴戏耍阿谁矮小和尚,还是哈哈大笑道:“江女人,好样的,你这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,真是妙呀,哈哈哈!”
江月琴嫣然一笑,很倾城,道:“甚么叫偷袭?刚才你不也是偷袭张飞德吗?我这叫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,让你尝尝绣花裙底脚的短长!”
“你这男人好生无礼!”
蓦地间,瘦高个和尚只觉脖子一紧,一阵堵塞感传来,本来他的脖子被一条彩带给缠绕住了!
为首那名和尚嗤的一声嘲笑,口诵佛号道:“阿弥陀佛,施主不但出言不逊,并且还说要硬闯少林,将我少林翻个底朝天,真是好大的口气!不知你有甚么本领,能够将我少林翻个底朝天呢?”
矮小和尚手中长棍蓦地砸在张飞德的长枪上,当的一声爆响,火星四溅中,二人的身躯均是一震,不由自主地退后数步,均吃惊地望着对方。
张飞德大嘴一咧,脸上暴露坏坏的神采,嘲笑道:“你有种吗?就算你真的有种,也只能光打雷不下雨,不能播种的,哈哈哈!”
那些和尚听了,不由勃然大怒,本想冲过来狠狠地揍他一顿,但他己接受伤,胜之不武,便即哑忍不发。
江月琴听了只觉一阵恶心,玉手抓住裙摆,悄悄撩动,那些和尚觉得春光乍泄,全都瞪大眼睛看去!
一名个子矮小的和尚回声而出,怒道:“放马过来便放马过来,手底下见真章,看看到底谁有种!”
此中一瘦高个的和尚却越众而出,对江月琴道:“看不出来你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,却身怀绝技,让小僧领教女人高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