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福道:“不错,恰是我打断你儿子手臂的。”
电闪一样!
并且将雪松家的统统财物,搜刮一空,除了少量充公做模样外,其他的财物都据为己有,中饱私囊。
那人来得好快。
幸亏司徒剑二人医术高深,又有楚银河留下来的疗伤灵药,颠末四五年的医治,雪无痕的伤才病愈,司徒剑兄弟二人才传授武功给他,教他习武练功。
劲装大汉一听勃然大怒,喝道:“哟呵,你这小子,胆量不小哇,竟然敢打我儿子?
雪无痕的父亲雪松,本来在朝为官,但因他过于忠正秉直、嫉恶如仇,获咎了奸佞小人,被奸臣栽赃谗谄。
接着,雪无痕使了一招剑破苍穹,滚滚剑气裹挟着各处白雪,仿若一条狂舞的乌黑雪龙,扶摇直上,吼怒震天,直破苍穹!
“何人?”
哼,你们也不去枫桥镇探听探听,我黄峰是何人?是你们这些山野村夫惹得起的吗?”
这座山上,一贯只要四人居住,除了雪无痕与司徒剑司徒空外,另有一个叫阿福的人。
司徒剑司徒空二人被卓不群打伤,现在雪无痕也浑身是伤,师徒三人同病相怜,相依为命,躲在这个僻静的孤山一住就是十多年。
咻的一声,划出一道红色的影子。
他先是趁玉矶子不备,将其击下万丈绝壁,随后又嫁祸于人,说是司徒剑兄弟图谋不轨,暗害杀死了师父,还大义凛然地说要为师父报仇,结合华山派世人围歼司徒剑兄弟。
凉亭内,望着仗剑独舞气冲霄汉的雪无痕,一老者收回一声长叹。
因为狂战的手腕暴虐,除了头部外,竟然狠心肠将雪无痕满身骨头打断,本来医治无效,毕天生为废人。
“哎,不破不立,归正该扔的都扔了吧!打陈旧天下,清算旧江山,还我一个清平新天下!”……
雪无痕回身看去,只见一名红衣劲装大汉,虎目圆睁,正在恶狠狠地望着他们师徒三人。
“哎,看来我们都老了,不顶用喽!”
更加可爱的是,在行刑前,狂战竟然当着雪松的面,折磨雪松的儿子,将只要七八岁的雪无痕筋骨打断,打成满身残废,还哈哈哈的大声奸笑!
阿福也是一个不幸之人,自小落空双亲,孤零零地流散江湖,五年前司徒空下山办事碰到他,见他不幸便将他带回这座孤山来,帮手做些事情。
剑气冲霄汉,长歌动九天。
本来嘛,若遵循普通环境的话,司徒剑早就当上华山派的掌门人,现在应当在华山上带领着上千弟子热火朝六合练功,而不是在这个偏僻的孤山上,只要一个门徒孤零零地练功。
而当明天佑天子又昏庸无道,竟然听信奸臣谗言,不但革去雪松的官职,还让骠骑将军狂战将雪松一家满门抄斩。
只是他来晚了一步,又要对付狂战等人的围攻,只能救下雪无痕一人,将他带走,厥后交给老友司徒剑司徒空,交代他们兄弟将雪无痕扶养成人,传授他武功,将来为父母报仇,为百口人雪耻。
六合间一片萧索,唯有那一株顶风招展的红梅,分外妖娆,为这片白茫茫的六合平增了一抹亮色。
风雪亭内,望着仗剑独舞的雪无痕,望着那环绕的剑光与滚滚剑气,一老者又收回一声长叹。
那么,他们既然是华山派的两位顶尖妙手,司徒剑又是掌门人选,如何落得如此境地,跑到这么偏僻的孤山上来呢?
“哼,无怨无仇?他打断了我的手,还敢说无怨无仇?”
实在他们的门徒雪无痕,比他们更加惨,乃至能够用苦楚与惨不忍睹来描述。
红衣劲装大汉浓眉一挑,目中快速射出一道凌厉的寒光,似若将阿福当场斩杀,只听他问道:“喂,兀你那厮,果然是你打断我权儿手臂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