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有话要说:
易曲发觉,本身已经想不起来母亲的脸了。
异种,是“恶”。
那些被抹去的部分,他把他重新假形成人,叫做封夏——和当初收集上,来找他许愿的第三小我的ID一样的名字。
而这个梦,做到现在,终究醒了。
一向以来自我安抚,说母亲只是事情太忙以是忽视了本身的阿谁来由,几近一刹时就崩溃了。母亲只是不爱本身的儿子,不爱阿谁看起来就是个浅显人的儿子。
_(:зゝ∠)_,抱愧……
造梦者本身平生都在冒死造梦,终究有一天, 他给本身也造了一个梦,一个叫做“浅显人”的梦, 阿谁梦的名字就叫做封夏。易曲想起来很多事情,比如他是个异种,比如说他的才气, 本来就是把胡想变成实际。
易曲已经不记得她到底描画了甚么样的将来,倒是记得很清楚,阿谁拥抱的温度。母亲的野心实在比任何其别人都要大,并且还在生长,易曲如此绝望地人晓得这一点,一边战战兢兢地迷恋着这期盼已久的母爱,一边等着母亲把那句话说出口。
而比这些异种的“恶”更高的,仍然是他的母亲。他的母亲倒不是一个虚假的人,起码对着他的时候不是。她常常上班返来,累到瘫在沙发上,然后伸手拥抱一下本身的儿子,高欢畅兴地向他描述他们的将来。
真奇特,即便是现在,易曲也仍然感觉阿谁模样令人如此难以移开视野,就如同母亲的无数跟随者一样,即便晓得本身只是被操纵了,即便晓得本身没有和她在一起的但愿,也心甘甘心甘之如饴。
久违的影象之门俄然翻开的时候,易曲没有想过,站在门边上的,会是本身的母亲。
和之前闪回的影象一模一样的场景,他站在血泊里,手里握着的刀插在母亲的胸口,而他们的四周,全都是尸身。
究竟上,他的母亲并没有说这一句话,她直接把这件事情付诸行动了。那一段的影象因为麻醉药,或者是因为本能地回绝回想而变得恍惚,当统统重新清楚起来的时候,统统都已经结束了。
醒来的时候凌晨八点= =