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曲握住方向盘,跟着内里迟缓的车流一点一点向着车站的方向挪动,昂首看了看远处已经能恍惚看到的火车站,略微松了口气:“我不记得了……不,不是我记不清楚了,是我不记得了,和那五年一样,全都忘了。”
一个令功德者们鼓掌称快的同时,还要吐一口唾沫骂一声“多行不义必自毙”的末路。
希融收回了视野,并没有评价甚么,只是转头浅笑着看向易曲:“然后呢?”
“第二件事,是有人说,但愿我重生他方才死去的老婆。”易曲也很急于结束关于第一件事的会商,因而很快地说到了下一件,“因而我找了很多质料,乃至雇了人催眠他本人来描述细节,最后做了一个假造人物,以期根基合适贰内心对老婆的影象,固然这个老婆只能永久活在3d头盔里。”
不过我顺手去翻了这小我的质料――故意要查不管手腕的话总归是能查到的――然后我发明他并不是因为想打我脸才要求一个亿的。他好几年前就染了赌.瘾,逼走了老婆和儿子,又被高利.贷打断了腿还阉……咳,总之,他是真的想拿到一个亿然后去赌桌上翻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