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我还活着!
我的胡想呢?我的胡想修改过很多次,开端的时候我胡想成为科学家,厥后听了周杰伦的歌,我开端但愿变成一个明星,以后我想成为一名音乐家,厥后音乐家变成了演员,演员毕竟不好,还是成为一名导演吧,导演也要好的脚本啊,以是我先成为一个作家吧……我的胡想换了一个又一个,比陈冠希换女朋友还频繁,到了现在,我的胡想已经与当初大相径庭,我仅仅胡想今后能够找一份好事情,能够赡养本身,赡养爸妈,赡养女朋友,我的胡想已经沦落为“为五斗米折腰了”,这还能算是胡想吗?我不再意气风发,不再指导江山,不再激扬笔墨,光阴磨平了我的菱角,我垂垂变得油滑,与四周满山遍岭的石头一样,再无辨别,再无本性,我曾觉得我是天之宠儿,天生就应当做一番大奇迹,不能和那些庸庸碌碌的人一样,但是现在我已经和别人一样了,胡想就像梦一样,只能想一想。
早晨8点,请寝室的兄弟们吃了饭,在我的严格干预下,没喝酒,没抽烟,走的时候大师都很复苏,很普通。回到黉舍,走在那条我最喜好的校园大道,我拿出MP3,按到那首莎拉布莱曼和安德烈波切利唱的《告别时候》,这是一首典范歌曲,它的背后有一个典范的故事,1996年10月,德国,在拳王亨利的告别赛上,莎拉布莱曼和安德烈波切利一起归纳了这首歌,那次比赛,终究以拳王的落败而告终,为这首歌蒙上了一层悲壮的色采,拳王拜别了,而我畴昔的20年也一样要告别了,芳华走在我前面,转头向我挥手告别,这个无声的时候,没有人闻声,包含我本身。
明天是我20岁的生日,终究20岁了,有一股劫后余生的高兴,五年前,在一个小镇的夜晚,丹对我说,你活不过20岁,接着将一张1块钱的群众币撕成两半,像是撕掉一个生命普通,厥后她将此中的一半慎重其事地交给我,像是女巫的典礼,只要我拿着,就能免灾,我坚信不疑,一向记得这个预言,从牵手到分离,从高中到大学,一千多个日夜都没能健忘这个预言,而我也恰好有这类预感,我很清楚地预感到我活不过20岁,或许15岁车祸,16岁抱病,17岁行刺,18岁中毒,19岁地动,20岁之前定会死掉。
天亮了,万物复苏,我去上了大学中最后一节英语课,英语教员说放学期不会有英语课了,这或许是人生中最后一节英语课,它呈现在我19岁拜别的那一刻,很有崇高的神韵,但是我没放在心上,我已经用心肠听了一个学期的英语课,恰好这最后一节没法用心下来,下了课,回寝室,低着头走在路上,有个女生拍拍我的肩膀,问我,你低着头走路不怕撞到别人吗?你又看不见别人。我说,别人能瞥见我便能够了。
第二十年
最后,这个生日很多朋友给我发了祝贺,有实际中的,有收集里的,有85年出世的,有95年出世的,有男的,有女的,有标致的,有更标致的,有帅的,另有一些没我帅的,感谢你们,一个一个地来,用全名:成燕萍,曾丹,廖定芬,王燕,王姣羚,王艾娜,夏赞,彭婷,邓存姣,蔡娇玲,谭雨,谭灵芝,张潇,谭雪峰,张航,黄双健(祝你明天生日欢愉),唐福章,肖伟,小女孩,?ゞ,ィ未ぃ眠,爱哭de泪水!,贱乞丐,朱晓云,冰蓝&水蜜桃,BabySally(兲,另有我敬爱的姐姐,寝室里的兄弟们,另有一些人,我晓得你们对我说了生日欢愉,只是我没机遇听到,感谢你们!
我已经懒到这类程度,连走路都不肯意绕道了,我越来越懒了,活力正在一点一点地散失,回到寝室,翻开电脑,接到了很多人的祝贺,手机也开端不断地响起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