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辩论论应当保存现场等差人来取证调查。
太多这类揣着明白装胡涂自发得聪明的人了。
一阵惨绝的呼声吵醒了值班室里的我和老田。
老田像是看破了我的设法,狠狠瞪了我一眼。
或许是受不了这儿的血腥气,或许是方才一巴掌解了恨,女人没有再胶葛,任老田护送着归去了。
门头上被钉了一颗钉子,钉子上悬着绳索,绳索上绑着自家爱犬的头颅,眼角淌着猩红的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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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思虑间,我猛一昂首,却看到一个肥胖的年青人,牵着一条狗瑟瑟缩缩地立在晨风里,仿佛被面前的惨像给吓住了。
我叹了一口气:“老田啊,不是人跟狗职位掉了个儿,是人和人的差异越来越大,朱紫的狗,比我们小命金贵。咱俩路边被人撞死了家里人顶多拿个十几万补偿金,你上彀查查有的狗值多少钱?”
老田笑了笑:“这事儿确切怪巧的。得亏吃惊吓的就是狗仆人,如果有两个苦主,事情还没那么好压下去。”
与第一起事件一样,受害业主们也都住6栋。
这一点很奇特,这么结实的一条金毛不成能无声无息引颈就戮。应当是凶手把狗麻翻了或者事前杀了,带到这里开膛破肚。
老田还是一副天塌不惊的模样:“小南你别惹事啊,枪打出头鸟。你还是太年青,我们这个社会啊,没人在乎你做的事是不是对,只在乎你是不是合群,是不是守端方。你找这事情也不轻易,别当那冤大头。”
我和老田在物业大楼的拐角闷闷抽烟。
老田无所谓得吹起口哨:“没事的,那女人不成能把这事说出去的,要不是有我的面子,你觉得公司能这么等闲把这事给铲了吗?那女人管那死掉的狗,但是一口一个老公的叫。”
“你说甚么?那只金毛就是那女人养的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