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的,一行人便往邙山而去。这一去不知要呆多久,但对锦书来讲,却好过于被拘束在小小的雨花阁里。
玄素亲身将刘嬷嬷送了出来,比及刘嬷嬷走后,她才将那块包着银钱的帕子展开来看,内里包着几两碎银子。
锦书在车上唤了一声:“二哥!”
在锦书的安抚下锦心平复了很多,锦心带了奶娘、一个丫环和吴姨娘,锦书带了流苏,另有夏安。
姐妹俩说了几句话便就别离了。锦书已经上了车,锦心挨她坐着,吴姨娘坐在她们劈面。车里一片愁云惨雾,非常压抑。
锦书牵着锦心的部下了车,见门前立着一名道姑。一身玄色的道袍,挽着羽士髻,手执拂尘。看上去四十如许,微低着头,倒是一副恭敬的模样。
观中所居大小道姑不过七八人,守着小小的道观,靠着程家供奉过日子。山下也有十来亩地,但是地盘瘠薄,所出未几,勉强够观中之人糊口罢了。
锦书只略点点头,带着锦心就进了院门,倒是吴姨娘与玄素见礼,还契阔了几句。
玄素含笑道:“这是应当的。不过两位女人都瞧着面熟,是三房里的女人吗?”
夏家书佛,程家尊道,在信奉上而言,两家是有抵触的。锦书在庵院里长了几年,耳濡目染的,天然也信佛。现在信佛的她要住到道观里去了,这本身是相互违背的处所,但统统为了照顾病弱的锦心,她能够忍耐。
刘嬷嬷感觉本身交代得差未几了,留下了银钱便告别。
“真的?”
锦心先上了车,锦书也等着上车的时候却俄然见锦兰带着个丫环跑来送她。
“嬷嬷,请喝信阳茶。”
锦兰能来送她,锦书已经很不测,她只说了句:“你好生保重。”
玄素把东院清算来给锦书姐妹住,东院一共七间屋子,程家随来的人刚好住下。院子里有两棵上千年的古柏,因为有这两棵树,以是让人感觉阴沉森的。
刘嬷嬷见观主阿谀她,天然也拿出了两分架式来,捧着茶碗品了两口,然后说了句:“还好。”
锦兰也道:“我会保重的。比及有机会了就会来看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