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郎君救小的一命。”那人竟然就朝秦勉作揖见礼。
宿世程书砚对她有些关照,可却没送她这么多的东西。锦书见那一堆书里仿佛都是汇集来的医书、药书,心道他真是故意。
“二哥对我太关照了。”锦书说着竟向程书砚福礼,那程书砚却受不得锦书这一礼,瞧瞧的今后退了一步。
“哦?本来是个逃兵啊。《大乾律》是如何写的惩罚逃兵的呀?”
“二哥,那些书实在是太感激了。我没甚么回送的,只好筹办了些小食。”
雪芙笑道:“公子传闻四女人喜好读书,以是送了这些书来给女人。”说着还揭了那块蓝花布,锦书朝内里看了一眼,筐里公然装着一堆书,少说也有十几册。
秦勉起家道:“我的事你别和她说啊。”
秦勉拣了一个灌汤包尝了,内里的汤汁并不烫嘴,但温温热热的,吃着刚好。汤汁稠密,味道鲜香。仿佛是他吃过最好的灌汤包。
小厮取了两套碗筷来,程书砚替秦勉摆好了,又催促着他动筷子。
“内里装的是甚么?”
在车上,秦勉问起了贺民的来源:“你到底是甚么人,让孙把总这些日子来一向在追你?”
秦勉让贺民上了车,接着叮咛车夫:“福叔,去落霞别院。”
很快书砚房的丫环雪芙就出去了,前面跟着俩婆子,婆子抬了一筐东西。柳条编的藤筐盖着块蓝花布,瞧不出内里装的是甚么。
“小的恰是!”贺民坦诚后又举目打量秦勉,只见秦勉衣物不凡,又一副斯斯文文的模样,像是哪户贵族后辈。
秦勉不敢跟着太近,几番下来,仿佛被孙湛发明了动静,他也不敢再跟下去。又见日头已经下去了,天气渐晚,想到车夫还在吉利街,他便决定往吉利街而去。
程书砚让书童提着食盒与秦勉一道回了拙云斋。秦勉自顾的在那张躺椅上躺下了,敲着腿,全然一副当家仆人的做派。
“早晨你非得要胡吃海塞的才算事么?佛家不还讲过午不食。”秦勉洋洋对劲的说了一番,又笑道:“我忘了你们程家是信封张天师的,多谢接待,我走了。”
“多谢二哥的情意。”锦书收下了这些书,命流苏好好的号召雪芙,又拿了两串打赏两位婆子买酒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