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必如许费事,不过是旧疾。”严肖染不觉得然,他不过易得风寒,亦不是甚么大病。
“你很想他?”严肖染又问。
说实话严肖染吃东西的模样甚是有些骇人,而白于裳却要佯装平静,实在苦煞了她,幸而那位先生吃的快,饭也只用半碗便丢了筷子往屋子外头去,一面叮咛幽兰泡茶。
“男人女子都是梧栖的子民,何况有才之士也该有出人投地之时了。这些年男人与女子间的抵触层出不穷,是该平平这些怨气的。”白于裳说的极其端庄。
白于裳细想了想,后言:“小时候与一个孩童玩的甚是欢乐,那一年夏季与他常常在河边捉萤火虫,只是厥后却不见了他的踪迹,孩小时候总不记得问那人的名姓,以后便无处可寻,稍有遗憾。”
更不屑晓得这事。
无边之空群星灿烂,是一个极温馨的夜。
如此便不能再言,白于裳只说:“尝尝幽兰女人的技术如何。”
此时外头竟下起了淋淋的细雨,稀稀拉拉的打在马车顶上,又垂垂急快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