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未央却未发脾气,他深知密探局一事庞大,沉寂半晌便将一张纸交由瑞英手上让他瞧个清楚。
未央见白于裳一言不发便又独自提示:“此次出行夜玥你要住在东宫才妥,千万不成与二皇子伶仃会晤。”后又似想起甚么,戏倪道,“听闻夜玥国君之胞妹虽已过四十,却还是爱好保藏人间之美色,府上已有三十个藏品不足,怕是就少艳姬这般别样神采的,送去讨她欢心也何尝不好。”
白于裳倒抽一口寒气,暗忖这世上傻瓜亦是很多的,未央更是忍俊不由,而芸凰却非常愠恼,当即便厉声道:“卫清你办案倒霉反让刺客毙命断了线索,孤本日就将你撤职。”
白于裳被这雨声吵醒,披衣起家去关窗,黑灯瞎火当中将脚指撞到桌腿上就是一阵钻心的疼,突想起未央那手硬生生的挡在案角上该有多痛,轻叹本身上辈子与他到底是如何干系,竟欠他那样多的情面,是要还到何年马月。
“国师一无才二无品三无弘愿却能拜为国师,且陛下又对其宠幸有佳,如此恩德悠长不消真是天下之奇闻也,草民望我儿也能有国师这般运气及福德。”那老板笑意盈盈实话实说,全然未瞧见白于裳那张拉的老长的俊脸。
瑞英身子一怔,答非所问:“国君这几日对王爷谋权的流言大为愤怒……”
“此事不能不了了之。”芸凰哼嗤一声,后又往白于裳那处凝睇,心境还是难定,“让密探局抓紧手腕寻出幕后主使,不然孤一日都睡不平稳。”
白于裳见他不肯收药就是一阵心虚,暗忖他若留下条疤岂不败兴,便说:“有药为何不消,一个女子留道疤在手上岂不让人叹惋。”
出使两国的步队早已筹办安妥,未央与白于裳一道出了京国京都口后便要各分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