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上那人每一步都走的艰巨,一顿一顿的,仿佛没有骨头支撑一样,身材还摇摇摆晃的,仿佛下一刻就要倒下来。
燕秋一个大喘气,望向手边的严钰,只见他双眸紧闭,背脊挺的笔挺,好像一颗压不倒的高塔般,刀削斧琢的脸上没有一丝神采,乃至没有纤细的肌肉跳动,就那么坐着,双耳不闻丝竹声,衣袍的领扣一向扣到最上边,死死的扣着,就仿佛一个削发的和尚,克己。
“哈哈哈哈哈!”
燕秋一张俊脸涨的通红,就差重新顶冒气了,他挥挥手,又不敢触碰到女人的身子,动风格趣又敬爱,“不不不不不是,我我我不需求……”
让他下台,不过就是让你们看看他将来的娘子是多么妖颜惑众,哈哈哈哈哈哈哈!
世人大抵是将重视全数放在颜洛的脸上,竟然涓滴没感觉这个美人比其别人要高出很多,青年白如凝脂的肌肤在火红的薄纱下更显小巧透白,薄而流利的肌肉附着,光滑紧绷又不失弹性,严钰眼角一跳,额间青筋凸起,喉结翻滚,咽下一口口水。
加上几小我起起哄,台下一刹时掌声雷动,合座嚎喝!
不知甚么时候,雅阁的顶楼开了一个方形的小窗口,莹莹的月光洒下来,在台上行成一块光斑,楼上的女人们手腕上挂着花篮,将花瓣从上面洒下来,轻小的花瓣遥遥坠下,漫天飞舞,纷繁扬扬落在台上,很快覆盖了全部台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