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晨枫解下儿子的尿不湿,热气腾腾新出炉的便便直扑鼻子,他忍不住皱眉,撇嘴。儿子挥动着小胳膊,翘着腿,咯咯地笑起来,乌黑的眸子亮晶晶地看着他,直乐。
“站住,皮皮。”穆小洣蹬蹬蹬地上了楼梯,“爸,你们这是如何搞的?”
逗逗那标准穆小洣式的大眼睛立马看向莫晨枫,长长的睫毛眨呀眨,“爸爸,有逗逗的吗?”
皮皮将下巴倔强地一抬,“爸爸为甚么用?不是臭美吗?”
提起儿子的屁股擦洗结束,给他换上洁净的衣服,小家伙更来精力了。儿子不睡,他只能苦逼地作陪。莫晨枫趴在宝宝床上任儿子白白胖胖的脚丫子在他脸上蹭来踢去。
莫千宏挠挠将近秃顶的头,难堪地说:“我带皮皮去垂钓,不谨慎掉河里了。”
龙凤胎是幸运的,无疑也是苦逼的。
幸运闹哄哄的日子老是过得特别快,一眨眼的工夫,皮皮和逗逗三岁多了。
穆小洣决定明天好好经验这个小好人,撸起袖子刚要行动,逗逗抱着秃顶芭比娃娃哭着跑过来,“妈妈,坏京彩把芭比娃娃的头发剪掉了,丑死了。”
坏京彩顶着白泡沫学嗷大喵晃脑袋,眸中闪着精灵劲儿。
莫晨枫顿了顿,说:“等逗逗长大了,爸爸送你很多斑斓的鞋子,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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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小洣暗笑,这是“三角恋的戏码”呀!都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恋人,一点不假。“快去哄哄你的小恋人吧,我去帮妈妈做饭。”
半个小时候后,李玮送来十双标致的公主鞋,红色,红色,粉色,各种式样全都是最新款。莫晨枫抱着鞋盒,鞍前马后,陪女儿在穿衣镜前试穿,直到“小恋人”暴露光辉的浅笑。
更可爱的是沐浴液掉在浴缸里,全撒了出来,皮皮像个雪人似的坐在水里,顶着满头的泡沫,欢畅地效仿姜太公垂钓。地板上满是水和泡沫,没有下脚的处所。
穆小洣摸摸女儿柔嫩的头发,说:“爸爸送的,妈妈也感觉很标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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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晨枫低首在穆小洣唇上悄悄一吻,有点意犹未尽,再次深吻了下,此次捅了马蜂窝。
“用心操蛋吗?”莫晨枫板着脸问。
莫晨枫放工返来,一进房间就瞥见这三国鼎立的步地,“如何回事,这是?”
“这孩子……”莫晨枫看着皮皮蹬蹬蹬地朝楼下跑去,这类感受好熟谙。皮皮老跟他对着干,反倒跟爷爷最亲,太像当年他和父亲的相处形式了。
“那就是没有喽,爸爸偏疼。”女儿嘟嘴,揉眼睛,哭着跑了。
小家伙儿啊啊的,也不知说的甚么,总之对本身的便便相称对劲,镇静地手舞足蹈,依依呀呀,完整疏忽莫晨枫的气愤。
穆小洣放水给皮皮沐浴,小家伙还是不诚恳,在沐浴间里上窜下跳没一刻温馨。她只出去了一个分钟,浴缸里就放满了玩具,小鸭子,水枪,喷水浣熊,鱼竿和各种陆地生物……
“嗯,我这儿子就是老天爷派来给我拆台的,你睡吧,我来弄。”莫晨枫爬起来,摇摇沉重的脑袋,抽出一个新的尿不湿,走到宝宝床前。
“停止,都停止……”
莫晨枫出差返来,送给穆小洣一双限量版的红色鱼嘴高跟鞋,精美的细高跟,镶了很多碎钻,标致文雅好像艺术品。
房门吱呀一声推开了,女儿逗逗跑了出去,抬手抱住爸爸的腿正撒娇卖萌,她晓得爸爸最吃这套。她的目光刹时被妈妈脚上标致的红色高跟鞋吸引了,“哇,妈妈的鞋子真标致啊,仿佛芭比娃娃哦。”
皮皮哗啦一声从水里站起来,光着小屁.股,冲逗逗喊道:“不赔不赔就是不陪,秃顶才都雅呢,风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