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额……对不起师父,我前两天真是有要紧的事要措置。”我低下头,惭愧的说道。
再苦再累也比把命丢了强,人最本质的痛苦,就是对本身无能的气愤。经历了之前这些事,每次我都是被人庇护,我老是成为别人的承担,我不要再如此,身为一个男人,碰到事情的时候不该是站在前面,而应当是挺身而出。
我已下定了决计,果断的望着姚叔:“师父,我不怕苦!”
“好小子!我公然没看错人!去吧!归去清算好行李,和你朋友们道个别再来找我。”
“来啦?坐那吧。”姚叔说完敲打敲打抽完的旱烟枪,起家站了起来,移步到方桌边上的椅子上坐下。
我一脸朴拙的说道:“我是来看您的啊,也感谢您去帮我疗伤。”
“呵呵,刺激,因为刺激我好几次都差点没命。你就好好的在这呆着吧,记得有我这个朋友就行了。”
我进屋后,看到姚叔躺在太师椅里闭着眼抽着旱烟。一身丝质的老年装,那悠然的姿势,仿佛当代的大地主土豪。
坐上了张旭从朋友那借来的车,我便摇下车窗,扑灭了一支烟。
“去火车站还无能吗?你如何那么多题目,跟着走就行了!”
“师父,你门徒我固然是拜了师了,但是对您还真就一点也不体味,我也不晓得您能教我点甚么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