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山南道:“那如何是好,老夫就一向坐在这里,与他四火对峙上一辈子吗?”本来西山南本就是劝架,只守不攻,恐怕伤了林禾经脉。
西山南想到此处,便催动真火,将度入林禾体内的绿火缓缓散去。
想到此处,林禾心中大喜,道:“明师侄,借你剑一用。”说完接了明月的剑向院中奔去,林禾身形翻舞,将介入剑法八问一一练了一遍。
但林禾现在的内功修为与之前比拟已如天上地下,林禾凝集真火之力,悄悄在那剑身上一弹,轻叹道:“介入”
溪清雨催动蓝色真火,俄然触碰到一股白火,心道:这乃是祥云决计法,定是云师兄度入的那一小股真火了。
溪清雨道:“也不知是何原因,那白火竟然护着这三股火,如此说来,如果将其他三火强行化去,恐怕他白火定然不死不休,林师弟必死无疑。”
红火被溪清雨节制住,林禾体内四股真火又占了上风,西山南只得又度入一些真火。
明月见林禾浑身冒起红色火焰,又惊又喜,俄然大呼到:“恭喜师叔呀,您这是进入了入家世四层境地了。”
林禾心道:师兄是要传我第十问介入了。
溪清雨又道:“以长辈之见,医治经脉当以指导为主,现在云师兄、宁师叔的两股真火强行压抑林师弟体内的真火,六股真火来往荡漾,我若再是度入一股真火插手战团,恐怕林师弟的身子受不了。”
过了不久,一名三十来岁的仙颜女子已与云清河一同来到了栖凤谷中,宁山岳仓猝喊道:“溪师侄,快来看看林师侄的伤势。”
宁山岳大喝道:“林师侄,还不快抱元守一,催动内功法决。”
林禾体内的红火压力顿减,又向丹田涌去。如此一来林禾体内的三股真火又与云、宁二人的真火斗做一团。
不过溪清雨深知医治经脉当以指导为主,不能硬来,而这白火乃是林禾的本源火,本源火常常遵循功法活动,自当顺着它的意义来,如此也错不到那里去。
林禾缓缓催动流火决,四个大周天又缓缓活动起来,本来受伤的经脉缓缓愈合,竟比之前还坚固了几分。
溪清雨又道:“为何他体内另有四股真火逆行?其他三股又是何人度入的?”
溪清雨道:“不错。”
溪清雨感喟道:“没想到这百鬼殿竟然这么大的手笔,这白火想必是林师侄本身的真火,而那红、绿、蓝三种逆行的真火乃是百鬼殿中人种下的三道死火劫。”
溪清雨催动蓝火又探,忽有碰到一股蓝火,溪清雨便仓猝将其节制住,正欲化解蓝火,俄然林禾体内白、红、绿三股真火一起向溪清雨攻来,溪清雨惊出一身盗汗,仓猝放了蓝火,才制止了一次狠恶抵触。
如此此消彼长,宁山岳的一股红火如何抵挡得住,西山南只得抓紧催动本身绿火,奋力让林禾体内五火均衡,如此又是注入了很多真火。
溪清雨笑道:“师叔这股红火当真霸道得紧,长辈好不轻易才将他融去了。”
现在云清河与宁山岳的两道真火直扑林禾红火大周天而去,如果再如此下去,恐怕林禾红火的大周天也会经脉俱损,正危急间,林禾体内的绿、蓝两个大周天的真火忽如被激活普通,喷涌向丹田而去。
溪清雨行了个礼道:“见过传功、护法二位长老。”说完便走到林禾面前用手搭了搭脉,说道:“为何林师弟体内真火逆流。”
因而溪清雨便先不管红、蓝、绿三火,先将宁山岳的红火找到,催动蓝火化解起来。
过了很久,溪清雨俄然吐出一口血来,退了开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