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禾又与明凡叙谈一番,天气垂垂晚了,明月便道:“师叔,天气不早了,我先回房去了,您也早些安息吧。”说完便欲退去。
玄虚说道此处,语气忽有些哽咽,他清了清在嗓子,又才说道:“我姐姐同秦无命另有其他师兄弟一共十人一齐下山历练,二人本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,又情投意合,下山后没了长辈管束,没想到竟然...竟然有了孩子。”
云清河身形微颤,俄然笑道:“怪不得燕长老要收你为徒,我活了一百多年,从未见过如此天赋过人之人。好,我这便教你第二掌驾鹤西游。”
林禾心道:那介入剑法固然奥妙,但招招都被这黑煞掌法禁止,也不算甚么了不得的剑法,若不是我内功修为太浅,那封一刃如何是我敌手。
那问春朝气盎然,活力勃勃;问夏旷达豪放,热忱似火;问秋仿佛又有两小我执手一起走过无边落木,赏遍落花流枫。问冬本带着冬的寒意,那剑上的寒星又划破了寒意,反而带有几分暖意。
本来那浮云掌法乃是云鼎武学的入门根本,本就是相对简朴易学的招数,介入剑法比浮云掌法岂止高超了百倍,而黑煞掌法又是秦无命呕心沥血穷其半生融会天下掌法才自创而成,每一掌都有七个窜改,完整禁止住介入剑法,又比介入剑法高超了几分。
第九招问情,又似赵心兰前辈在诉说本身的缠绵情义。
“师叔,师叔,你睡了吗?”忽闻得一个声音传来。
玄虚看毕神采大变,浑身忍不住颤抖起来,俄然哈哈笑道:“秦无命竟然真的把这介入剑法前十剑破去了。当真是绝代奇才,也不枉我姐姐....”说道此处玄虚俄然不再说了,只是点头长叹。
林禾闻言一禀,正色道:“愿闻其详。”
林禾又想起之前与秦无命相处那大半年,不由得感觉有些肉痛这个怪老头起来。
林禾单独卧在床上,见窗外繁星点点,北风萧瑟,不由得想起介入剑法来,心道:
云清风笑道:“无妨,林师弟,我不久便要下山游历,因而便想把祥云掌法和介入剑法先传给你,不过两套武学奇妙不凡,我本日便先传你浮云掌法第一掌,你好好修习,等我返来再传你前面的招数。”
林禾见他哀痛,猜想结局定然苦楚,又想到秦无命的模样,忍不住伤感起来,不觉间已经到了浮云殿门外,林禾便回到床上躺下,心中思路万千。
林禾想着想着,仿佛已经从凤谷主口中获得了父母的下落,脑海中闪现出一家人团聚的画面来。
林禾笑道:“多谢师侄了,方才玄虚师侄已经为我上过药了。”
明月笑道:“如此最好,本日....本日多谢师叔了,师叔若不是为了我师弟明凡,恐怕也不会落入那等伤害地步,没想到封一刃竟然真敢痛下杀手,师叔也是宅心仁厚,竟然还放过了他,那种卑鄙小人,本不该留在云鼎峰中。”
云清河话音刚落,林禾身形一闪,已化风如云,使出的恰是那一招御风乘云。
最后三招问天问地问百姓这三招奇妙高深,我也不得甚解,这三招气势庞大,剑意纵横,有一股心胸天下,心系百姓的广博广宽之感,清楚是正气凛然;但那招式又似狠绝凌厉,仿若充满了不解与愤激,又透出一抹深深的有力与绝望,也不知赵前辈当时是如何的痛彻心扉,才气创出这三剑来;这二者本就有些许冲突,却又恰好融会为一,构成了这般匪夷所思的剑意,当真是难以捉摸。
那前四剑问春问夏问秋问冬,使出来当真如同本身走过一个数个年初,看惯了那秋月东风、酷夏隆冬普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