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白两方并没有是以停顿,两拨人交汇在一起跳着奇特的舞,那顶花轿与棺材直接朝着三人撞了过来,莫博云胸前的八卦镜收回金光,他被怪力推到了一边。程以寒和肖北辰在花轿架在棺材上的一刹时消逝了,眼看红白光雾再度四起,归并的步队开端往水井里跳。
七叔一咬牙,崩开一条红色丝线,对地上的莫博云大喊道,“崩住了!”
“不错,有长进。”七叔拿出口袋里的一株浅显红色花朵,“考考你,这是甚么,前次在山里我才教过你的。”
“师父……一会儿我们要下井吗?”莫博云看着七叔斜挎着的粗麻绳,顿觉有种不详的预感。
被七叔带血丝线缠绕住的棺材轿披收回活动的粉色光芒,那线深深割了下去,棺材和肩舆一时之间炸得四分五裂。
七叔神采严峻,“二者倒没甚么干系,这是个邪兆。你们所遇的是至寒至邪的婚嫁灵,它们是一个团体,专门在阴邪之地找替人,如果我晚来一步,你的两个师弟就真的死的不明不白了。”
井深应当有二三十米,七叔把之前筹办的粗麻绳索捆在刀柄上,把刀从侧面插入井边的一块大石下。他取出一个开过光的安然符挂在莫博云脖子上,又系了一条红线在他手腕上,叮咛道,“不管在井下产生了甚么,都要假装没看到没听到的模样,你引出那‘东西’以后,我会收紧红线稳住你的心神,然后倒鸡血刺激它从井下出来与我对敌。”
“你们这是撞邪了,幸亏你有八卦镜护身,不然也会像他们一样,被鬼迷了心窍!”七叔赶紧察看两个不争气的门徒,略带歉意地对一旁吓得颤栗的王老爷说,“王老爷,我看贵府的事情有些毒手,我们师徒四人需求暂住下来措置。”
井壁并不平滑,上面的深红色干枯血迹蜿蜒着向下,有很多混乱的藤蔓顺着井壁往上爬着。越往井底,氛围越浑浊,莫博云被呛了几口,俄然较着地感遭到了非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