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历过这些,外祖母终究敢带着凌青菀去卢家。
看来,陈锋贿赂了景五郎。
“......我觉得那丫头是想显摆。不成想,老大夫们束手无策的病,她一味药就能肃除。”舅母跟身边的人感慨,“她真是学得了些本领。”
舅母低声呵叱她:“别胡说。”
大夫们天然不信。
他说得也的确是真相。
孙大夫为凌青菀可惜。
“我不过是做了本身该做的。”安檐道,“去了卢家,本身谨慎些,别叫人欺负你。”
他最恨有人在他虎帐中秉公舞弊。大郎、二郎和三郎那么受宠,都不敢在军中做鬼,五郎竟然大胆包天。
若凌青菀是个男人,哪怕是出身望族,还是能够著书立说,显赫四方。
“是娘不对。”舅母抱住了八娘,柔声道,“此次的确是你五哥不好。让你爹爹经验他,好孩子,你莫要再哭了,娘的心都碎了。”
孩子生了场病,家里反而温馨了些。
她感激看了眼安檐。
这比杀了八娘还要残暴。
舅母安抚她,道:“你五哥也不是成心的。假定他晓得杯子是毒物所作,不会送给你的!”
“表女人是有些医术的。”身边的丫环阿谀道。
景八娘哇的一声,大哭起来:“娘也不疼我。只偏袒五哥。我都这个鬼模样了,身上今后也要浑身的伤疤。跟癞蛤蟆一样,娘还替五哥说话。”
才两天,没人晓得她到底遭了多少罪,只要她本身清楚。那种感。的确撕心裂肺。
“她不敢。”娘舅道,“这件事她已经晓得了,还说打得好,就要让五郎吃几年苦头,才气慎重些。”
经历八娘这件事,外祖母就坚信不疑了。
打算通了。
最震惊的,并不是这些大夫,而是舅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