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已经有了很好的归宿,你要放下我,姐姐,我也要放下你。我们再也不姓卢了,这是最大的功德!”
“你还跟孩子似的!”景氏笑着,语气已经坚固了很多,“娘是怕你误了檐儿的事。”
安檐晓得石庭出事了,乃至石庭离京,估计安檐也帮手了。现在看来,是他们俩商定好了,都瞒住凌青菀。
想到这里,凌青菀内心更是一团乱麻。
两天后,她筹办起家,往皇陵去祭拜卢珃。
新帝即位以后,他的父兄没有任何封赏,还是本来的;但是,他母亲封了一品诰命夫人,他姐姐封了长公主。这统统,都合适礼法。
“后天就解缆,我派人一起照顾。”安檐道,“姨母能够放心,不会有事的。”
天气渐晚,暮野四合,景氏留安檐用晚膳。
凌青菀大喜。
景氏和陈七娘都笑了。
安檐走后,凌青菀独坐深思,思虑如何跟她母亲提及这件事。
不过,凌青菀到底还不是安檐的老婆,现在去帮他购置田庄,是不太合适的。并且,这些事应当是家里的管事去办,绝非女仆人。
畴前,安家也没体例让她去皇陵祭拜,以是凌青菀向来没提过这话。
“娘,我想去!”凌青菀道,“这些事,我一点也不懂,去学学。我也想出去玩玩。”
凌青菀想,假定卢珃有知,她必然会欣喜。
“无妨事的!”凌青菀非常镇静,道,“莲生陪着我去,她能庇护我!”
作为后代,上头有母亲、有兄嫂,非常不便。如果嫁给了安檐,随便一个借口就能出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