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阿谁男人，更加清楚了，除了不记得脸。他做过的事，凌青菀垂垂记得更多了。
凌青菀昂首，不解道：“不等初五过？”
第017章烧伤
安檐右手的手背上有道疤痕，形状似蜈蚣，几近充满了右手，把全部手面覆挡住。
凌青菀微讶。
家里只剩下凌青菀和母亲。
雪仍鄙人，天井被大哥和四弟踩乱的雪地重新被填平，一望无垠。触目乌黑，好似都城缩小了，小得一眼能望穿。
凌青菀说甚么也没用。
安檐的模样、本性，每一样都合适景氏对半子的要求。以是，这件事是定下的。
午膳的时候，景氏让丫环去找凌青桐来用饭，但是丫环找了半天，都说凌青桐出去了。
向来没有女人家这么问话的吧？
凌青菀内心对他有防备，天然也不会找他说话。
“娘，您想把我嫁给二表兄吗？”凌青菀和母亲躺下歇午觉，她俄然道。
她针线活很好，比她母亲做得还要超卓。
外头的雪下得更大了，似搓绵扯絮般，到处白茫茫的。天井的树木，被压得弯了，虬在一旁。
“不等他。”景氏笑笑，“他饿了，天然就返来了。”
景氏提到这话，安檐涓滴不惊奇，还是客气和景氏、凌青城说话，内心不起一丝波纹。
她反而有点欢畅。
“好，那我叨扰姨母了。”安檐很痛快承诺了，他并不介怀凌家对他的友爱。
有个mm，有个男人，但是他们长甚么模样，凌青菀还是看不到，他们的面貌记不起来。
“我明日去瞧瞧你们大奶奶，奉告你们家夫人一声。”景氏道。
“娘，我不想跟三表兄，也不想跟二表兄。”凌青菀道，“为何非要跟安家的表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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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让安檐送凌青菀和她弟弟去太原府看外祖母。
他说话的时候，只是和景氏酬酢，并没有因为话里提到凌青菀，就看凌青菀一下。
上午，安檐就和凌青城、景氏谈天，说到了一些琐事。安檐在太原府的娘舅身边待了五年，以是景氏会问他很多关于太原府的事。
***
“......大嫂这几日也有点不舒畅。”安檐道，“请了太医问诊吃药。”
凌青菀就缠着她母亲，问个不断。
景氏假装听不到。
这个月，日子安静如水，凌青菀本身的梦境，也没甚么停顿，没有让她多想起甚么。
凌青菀浅笑。
景氏发笑。
“一点小风寒，有点清泄。”安檐道。
安檐用完了午膳，筹办回家，然后去约朋友打马球。
安家，凌青菀又是姨母家。姨母从小就疼凌青菀，哪怕凌青菀做得不好，姨母也不会挑刺。
凌青菀把扎出血珠的手指悄悄擦去，内心怨念的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