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行衍抬起眼来，看着她反复了一遍：“脚抬起来。”
“……”
男人不为所动听着她胡扯，唇角弯了弯：“没事，我是大夫，你男朋友会了解的。”
女人垂着眼和他对视，神采茫然又无辜。
刚开学第一周，大师根基都会好好表示，早退的人本来就没几个，至于持续四每天天都怒刷存在感的，除了高二高三名字在黉舍里已经耳熟能详的惯犯以外，陌生的――
八年不见，他倒是一副完整不记得她了的模样，恰好露馅了都不自知，还装模作样的问她名字。
向歌撑住下巴侧着脑袋看着他，唇边翘起，眼角微扬，支在桌上的手臂一点一点往前滑，上半身略微向前，身子软趴趴贴上桌沿：“大夫，我这个严峻不严峻啊。”
夏唯感觉本身明天白眼翻的眼睛痛。
平淡的视野顺着她头顶发梢挑染的几缕灰，悠悠划过眼角鼻梁下巴尖儿，再到脖颈锁骨一起向下，终究停在她敞开的校服外套拉链上。
白净手指捏着记录板泛黄的劣质纸张，不紧不慢往前翻了两页。
少女看着他没说话，乌黑的眼里满满不爽和莫名敌意。
那眼神，冷酷又陌生，就仿佛真的完整没认出她来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