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日前,一柄九色异剑从天而降,奇异般的未损肉身而没入他体内,瞬息毁了他统统经脉,令他修为全失。
杜奎冷厉的扫视畴昔:“都给我闭嘴,想死吗!”
拔出绑在腿上的短刀,杜奎脸孔狰狞,豁的刺向牧北,招式凌厉暴虐。
这一幕看的一众剑宗弟子皆是变色。
秦国,北郡,青云剑宗。
“应当是!”
他竟被牧北当众抽了一耳光!
“这般热诚人,未免有些过甚了吧?”
“两年前,北郡七宗论武,为宗门夺得娘家世一;一年前,为宗门争夺银矿,力战诸敌,浴血拿下;八个月前,为宗门揪出敌宗特工,制止宗门好处大损;六个月前……”
杜奎脸上多出一道血痕,双腿发颤,裆部当即便湿了。
两年前,他与九玄剑宗的弥少秦争夺七宗外门冠首,他赢了。这使弥少秦对他痛恨的很,两年来不止一次找他费事抨击,可惜每次都无功而返。
不远处,一些剑宗弟子感喟。
冷酷的声声响彻大殿。
“挨耳光、遭踹腚、吓尿了……”
他修为全失是真,宗门逐他出门墙倒是假,只是共同他演一场戏。
“他不是废了吗?如何将杜奎给……”
“我杀了你!”
杜奎的修为已在炼肉境顶峰,可现在,却被修为全失的牧北一巴掌抽飞丈许远!
青云剑宗,娘家世二。
“两年时候,为宗门立下数次大功,未曾想,现在经脉破裂,才七天就被逐出门墙,这实在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