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，你这是……”
“你随便，若你为她疗伤耗费了功力死在我手里，可别怪我！”
女子嘲笑一声：“你选吧！是小丫头的命，还是令牌的动静？”
凌雨薇那里肯走？她回回身，将天枢扔给凤天卓，“师父，我不走！”
女子轻笑道：“这么些年，每隔五年我便来看看你，看你是否想明白。你瞧，之前你没有缺点，现在总算是有个让你在乎的人了！”说到此处，她嘲笑几声，又道：“我在你内心连这个小丫头都比不上，凤天卓，我的耐烦有限，此次，你再不说令牌在那边，就死守着它去死吧！另有这个小丫头，我也会让她陪你一起下鬼域！”
凤天卓沉默了一会儿，道：“别逼我！”
凌雨薇凄厉地叫道：“师父！”
凤天卓天枢出鞘，一言不发，招出“千幻魔影”。
凤天卓赶紧回击撤剑，她却涓滴不睬会伤口的鲜血，血渗入黑袍，只闻到血腥气。她轻声道：“你看，当年你不与我脱手，任凭我将你打落谷底，现下，我也受了你一剑，我们就算两清了！凤天卓，我再也没有耐烦等你说出天魔令的下落，你受死吧！”
凤天卓一声大喝，飞身来救，以指代剑，真气外放，二人剑掌订交，凌雨薇被震得气血翻涌，“哇”地喷出一股血箭，身躯一软，便要栽倒。
黑袍女子低声笑起来：“那我就成全你！”抬手一掌向凌雨薇头顶击落。
凌雨薇点头：“不！”
凌雨薇站在远处观战，妙手过招，最是轻易殃及池鱼。瞬息间二人你来我往，掌影剑影翻飞，草屑乱舞，看得人目炫狼籍。
说罢，一掌向凌雨薇当胸拍出，凌雨薇被她掌力所罩，天枢连举都举不起来。
“你就是个懦夫！十六年前如此，十六年后还是如此！”
“好剑法！怪不得宝贝成如许！乃至比儿子还首要！”她轻笑一声，抚了抚破坏的衣袖，“小丫头不错，可惜运气不好，拜在天魔宫的门下！”她单掌微微一抬，“死在我的掌下，也算你三生有幸！”
“不要说话！我传你三分之一的内力，本日之事难以善了，一会儿我去拦住她，你用我教你的体例操纵天枢从速上去！”
女子嘲笑一声：“当年，我拿儿子威胁你，你宁肯被我逼落无回谷也不肯将天魔令给我，现在，倒是挺在乎这小门徒！我倒要看看，是她首要，还是天魔令首要？”
黑袍女人姿式文雅地站在那，落拓安闲，冷眼瞧着师徒二人，“凤天卓，你若说出天魔令的下落，我放你们师徒分开，不然，莫怪我部下无情！”
凌雨薇动不了，亦说不了话，暗自运转真气冲穴，可这女人内力深厚，她脸颊通红，越焦急越是冲不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