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简修心知他拍马屁,但是这马屁倒是拍到了他的内心上,拍得那叫一个非常舒畅。
“废话!我不管,你不肯这买卖就没得谈了。”郝简修吹胡子瞪眼道。
“开口!”凤玉再也忍不住了,一道气波飞出,直冲郝简修面门。
真是扒灰的人生!凤熹忿忿的在内心腹诽了一句。
“啊?”凤熹顿时脸现难堪之色。
“郝剑!你怎敢如此,你……”
愁闷!非常的愁闷!凤熹想到了小时候被先生教的时候,不听话就是一戒尺。厥后长大了,总算不再被先生打掌心了,成果兜兜转转,本身都成了天下人仰之弥高的大修行者,还是要担忧随时能够被人拿着戒尺打手心。
陆无双蓦地回过神,赶紧起家执礼道:“多谢老先生。”
“甚么?”凤玉豁然站起,本身的境地竟然一下子掉到了六境?为甚么本身半点感受都没有?
凤玉的脸上有一道被戒尺打出来的红印子,显得有些风趣。与此同时,他的背上、手臂上也都有着或多或少的尺痕,都是被气急废弛的郝简修给打的。
“曹三獾说了,你这个小家伙不适合用个玉字,以是他入土前托我这个故乡伙给你谈一桩买卖,不晓得你愿不肯意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