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卓默不出声。
他那略显沧桑的眸子正安静看着不远处的少年，问道：“一天畴昔了，你考虑得如何样？”
苏卓说道：“我会谨慎的。”
白小璃一脸委曲，“我本来忍住了，可一看到你，又忍不住了。”
他恰是为此而来，不过听完李太卿的一番话，看到他眼眸里的温和，却又升起了几分惭愧。
世上还没传闻过谁回绝过李太卿，如果这一幕传出去，苏卓便是第一个。
两百年来的第六封保举信。
李太卿嘲笑道：“你已经出了上清宫的门，还觉得和之前一样？”
不知不觉，白小璃已经来到山腰阁楼的门口。
如果以启表情修士的标准来衡量白小璃，年仅十八的她并不年青。
书院一名文士走了出来，宣布道：“四艺琴为首，便先说琴艺之争。此次胜利进入书院的三位门生别离是——北祁王朝的玉夕颜、梁云王朝的正绫郡主，另有同为梁云王朝的陈素雪。”
似是感遭到雨夜砭骨的寒意，她双手环肩，紧紧抱紧本身娇小的身子，缓缓伸直到地上。
苏卓微微垂首：“起码我活到了现在。”
……
李太卿就像是看着一个还没长大的率性孩子，悄悄叹了口气，从怀中取出一封手札，悄悄一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