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六字以后,便是一篇通俗幽玄的武学宝经,李玄忍住心中的冲动,细细看去,凝神影象。
“好,好,不愧是重阳遗刻,九阴真经,重阳祖师此举,虽有些小后代姿势,不敷磊落,可到底还是让我得了天大的好处,此行只此一点,便已不虚了。”
仰天看去,石室顶上,似有点点描画的陈迹,李玄心中一喜,顾不得很多,举着火折,就着微光细细瞧去。
“此断龙石想要破开,怕是要以火药爆破了,要不就以神兵利刃劈开,这两个别例留待最后,先去看看那山腹暗道再说。”
九阴真经乃是昔年的无上武学宝典,一经流落江湖,便引发了一番血雨腥风,无数妙手争相掠取,最后引出了当时人间最为顶尖的几大妙手,因而便有了百多年前的华山论剑之说,这部经籍可谓天下武学总纲,此中内容广博高深,内功,兵刃,暗器,拳法,掌法,轻功,爪法,步法等等人间诸般武学,无一不包,无一不有,可谓是天下习武之人梦寐以求的绝世宝典。
此古墓中,当年不但存有王重阳的练功心得,另有古墓派的武学心法,王重阳更是曾经留下了九阴真经的一些残篇,当真是武林中的一处珍宝之地,李玄此次前来古墓,所为的便是这些武林珍宝。
全真后山早已是一片荒寂,乱石丛生,草木混乱,荒无火食,李玄一看此景象,便晓得这古墓派先人多数已经不再此地,或许是断了传承,或许是搬家他处,总之这古墓怕已经是空置已久了。
李玄想到,这终南古墓的入口并非只要一处,另有一处暗道通向墓中,因而他便在此墓四周开端查探。
半响以后,这头顶石壁上的经文,他已然全数服膺在心,也全然肯定下来,这石室内顶上的笔墨,恰是当年王重阳所刻的九阴真经残篇,虽不是全本,可已然弥足贵重。
直到把石壁上的图刻记得一丝不差,李玄才算松了口气,举手提剑,就要把这石壁顶上的经文毁去,转而又想到“重阳祖师留下这石刻,此番被我得了,也是天降机遇,并且当初那古墓一派也曾得此经文,却也没有毁去,本日我若毁去,倒显得有几分小家子气了,还是留在此地,若今后有人如我普通,进入此地,也是一场机遇。”
此地已是山腹极深之处,乌黑一片,好生沉寂,只要李玄一人的脚步声响起,别有几分诡谲之意,幸亏他早有筹办,心中也不觉得意,持续前行。
不到一刻钟,胸中一口气味将尽之时,头顶一轻,深水地区终究走完。
扎紧了衣衫,李玄没入了山洞以内,行未几时,地上垂垂潮湿,又走了半晌,暗淡的低下甬道以内,波光粼粼,水声潺潺,他便渡水而入,地上的积水越来越深,腿脚,胸腹,最后连头颅都给淹没了出来。
想通此节,李玄只感觉心中霍然开畅,神思腐败,眉心之处活泼泼的,清冷如水,从顶门而下,周身气味绵绵,一身内功运转,更加圆融绵密起来,昔日功力所经的几处滞涩之处,也变得通透起来,竟然是内功修为大有进步,他模糊感遭到本身气机有种收缩之感,有几处穴道蠢蠢欲动,仿佛随时都可贯穿普通。
阵势越来越高,终究到了一片石阶,又走了一段极其狭小的暗道,面前霍然一变,李玄从怀中取出以油纸包裹的火折,扑灭以后,一缕光芒微明,晖映之下,面前顿时一亮。
公然,这石室顶上,是一片石刻,此中笔墨精密,间或另有一些笔划简朴的图案。
抢先所刻,便是几个古朴苍劲的大字,“********,技压全真,重阳平生,不弱于人。”此十六字笔划遒劲,极细极深,似以利器所刻,只是那刻字之人的腕力当真可骇,一笔一划,流利天然,转圜快意,仿佛是在纸上誊写,未曾有一丝滞涩,实在令人赞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