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玄暗自感慨,华山派的戒律固然未几,只要七条,可每一条都包含深意,如这第五条,高傲高傲,获咎同道,看上去简朴,乃至很多人都不觉得然,实则内里自有事理,华山弟子,出门在内行走江湖,那代表着不但是小我,并且还代表着华山派这个团体,如果办事不当,获咎江湖同道,那说不定就会给华山派带来危急。
岳不群闻言叹了口气道:“师妹啊,我如此做,也是不得不为啊,这些年来,我华山式微,行事不免要谨慎谨慎一些,那青城派余沧海门人浩繁,在川中之地一家独大,权势生长极其敏捷,这些年来,更是暗中与嵩山派有所勾连,我们如果真的与他们结下深仇,那我华山的处境可就更加艰巨了。另有那令狐冲,行事过分涣散,完整由着本身的性子来,那里有一派大师兄的气度,此人底子就是个江湖荡子,华山派如果交到他的手上,那还不晓得要成了甚么模样呢。”
“唉,师妹,你这完整就是妇人之见,不错,令狐冲确切生性仁慈,资质不俗,可这也只能说他将来能成一个江湖妙手,要传承我华山基业,仅仅靠这些那里充足?他底子不晓得作为华山大弟子到底应当做些甚么,你觉得一派掌门,只要武功高便能够了吗,这远远不敷,作为掌门,不但要武功有成,并且还要精于运营,工于心计,目光卓著,着眼大局,你看看这些,令狐冲他那里有一样能成的。”
岳不群肝火越盛,这些门下弟子太不费心了,别人也就罢了,令狐冲作为华山大弟子,武功剑术固然尚可,但是肇事的本领也大的惊人。
二人递上拜帖,申明来意,那守山弟子冷冷地看了二人一眼,回身上山禀报去了。
岳不群暗叹一声道:“但愿如此吧。”
最后只得道:“师兄,不管如何说,冲儿也是我华山大弟子,只要我们今后好好教诲也就是了,他总有一天能够明白的。”
第二日,令狐冲和陆大有便下了华山,向四川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