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补一句,胭脂水粉一整套。
“我怕甚么?”黑衣人放下茶杯,故作迷惑,“这件事不是四少爷做的吗?与你我又有甚么干系呢?”
风雨门门主毫不鄙吝,大笔一挥,写下,今欠江门九少武林秘笈十余本。
当然,为了表示歉意,不管有没有效吧,云倚风还是经心遴选了很多礼品,亲身前去苍松堂“探病”。江南震卧床不见客,连帐子都没掀起来,只要夫人不咸不淡应了两句,连一杯隔夜茶水都没奉上,就叮咛管家将人“请”出了大门。
“啊!”院里一片惊呼。
我为何要对得起将军?
“哪一年,客人是谁,还能问到吗?”
“不可,现在江家正处在风口浪尖,出不得半分乱子,而你已经闯过一次祸。”云倚风点头,“休想拿此事做买卖。”
江凌晨号令:“重写!”
“那当然,我是甚么人。”江凌晨看着他,目光高低一扫,“你仿佛很体贴这件事?”
“我是来看望江五爷的。”云倚风和蔼答曰,“传闻他病了。”
“放下礼品就返来,顶多去烟月纱蹭一顿饭。”云倚风答完又解释,“但事出有因。”
江南震问:“那现在要如何?”
江小九伸手:“先将解药给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