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倚风赶快哄他:“金兄切莫恼,眼睛要紧。”
季燕然拎着他站起来:“金兄还是回阁房歇着吧。”
峰回路转,柳暗花明。
云倚风笑道:“女人尽管好好庇护玉婶,剩下的事情,就不消操心了。”
云倚风清清嗓子,耐烦解释:“我是枕着季兄胳膊睡的,是以能够证明,他的确一动不动坐了一个多时候。”
地蜈蚣点头:“这赏雪阁里,是没有暗道通往外头的。”
林影义正辞严:“红线这类东西,都是一对有恋人一起去求,哪有旁人代庖的事理?那月老年纪也大了,万一眼一花,把王爷的红线系错了,你说说,这找谁去评理?”
服。
“放心。”吴所思在他耳边道,“不是王爷的,是云倚风的。”
吴所思又感激涕零道:“幸亏小哥动静通达,不然我若傻愣愣地跑去岳家镖局,又刚好赶上对家寻仇,岂不是倒了大霉。”他一边说,一边从袖中摸出一小锭碎银,强塞进对方手中。小二也跟着嘿嘿干笑,岳家镖局比来不接买卖,这是全城都晓得的事,实在算不得“动静通达”,银子拿得也手软。为了弥补这份心虚,他又搜肠刮肚说了半天,磕磕巴巴将街头巷尾统统关于岳名威的动静都抖露了一遍,这才下楼去号召客人。吴所思坐回桌边,对林影道:“都听到了吧,你如何看?王爷被困雪山,这城里但是一点动静都没有,带来的侍从与风雨门弟子也不知被扣押在那边,百姓还说是那山上风景壮美,富户乐不思蜀。”
“是吗?”吴所思来了兴趣,从怀中“哗啦”取出一张生辰八字,“那我也去算算。”
季燕然问:“为何?”
大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