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珺眼巴巴地问:“运多久啊?”
因而吃罢早餐后,季燕然便与江凌飞、林影一道出了城。留下李珺百无聊赖,单独偷偷摸摸蹿到主院,敲敲窗户:“可要去街上逛逛?”
云倚风想了想:“也好。”赶了这么多天路,他也的确需求埋头运功调息。霁莲虽有奇效,毕竟不算解药,还是得有身为病人的自发。
李珺问:“你就这么放过他啦?”
季燕然扯过被子,将两人都罩了出来。
云倚风答曰:“要运功。”
“这等粗暴呛喉的滋味,再改也改不出诗情画意,倒不如本来的名字贴切。”云倚风靠在他肩头,看着墨蓝天幕上的乌黑圆月,西北阵势高阔,仿佛伸手就能触及苍穹。
云倚风点头:“好。”
云倚风翻身上马:“怪不得王爷先前总说,边关才是真正的无拘无束,这回算是见地到了。”不但六合开阔,另有一样开阔的民风,他日若能纵情策马于戈壁荒凉,只怕恨不能将心一并飞到天上去,也跟着前人披发高歌,唱一回西北有高楼,上与浮云齐。
云倚风问:“平静的宅子在那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