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燕然不解:“甚么叫太多了?”
“我们实在已经坐下来谈过很多次了,为了战役盟约,但每一次耶尓腾都借端不参与,或者把话题扯往别的处所。”银珠道,“并且我还传闻,他与北方的白刹国联络非常密切。”至于这“密切”是为了互市,交换,还是为了别的更深远的目标,就见仁见智了。
作者有话要说: 这两天出门玩,字数太少啦,明天会多更=3=!
云倚风头疼:“叮咛多少回了,女人家,说话重视些。”
提及这类吃苦奢糜的话题,若无人打断,李珺怕是能滚滚不断一两个时候。云倚风反正闲来无事,便也由着他说,权当解闷长见地,锦缎啊,刺绣啊,地毯要用西域贡品,连喜宴摆的盘碗都有讲究,渐渐的,一幅红艳艳的喜庆画卷,便在脑海中铺展开来了,那一日,车马与迎亲的步队将长街堵个水泄不通,鞭炮声震耳欲聋,萧王府也不能再像平常一样朴实空荡,办丧事呢,得豪阔堂皇些。
但想起耶尔腾那盏破灯,又感觉对方实在不该这么省油。最后还是李珺劝道:“七弟已经在密函里将统统事情都写清楚了,皇兄看完后,也会考虑考量,看是否承诺派谭思明前去雁城,你就别担忧了,好好养着身材要紧。”
云倚风靠着窗户,想着这或许很远今后的事情,心头有些酸涩,笑着说:“挺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