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厉天行底子不吃李庆这一套,只见他一把扯住李庆的衣领,将他提起来,道:“你是个甚么玩意儿?老子说话,也有你插嘴的份儿?”
王延一番话说得尽情张狂,可陈文远成了他的踏脚石,这就是他尽情张狂的本钱。
“这世上除开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以外,自是没有化不开的恩仇。”
厉天行冷目一横,倒是涓滴不怵甘长老,冷冷道:“我此番是代表黑水宗前来,这王延血洗了我黑水宗明康镇分堂,此乃我黑水宗与王延的私家恩仇,你云间派肯定要插手此中吗?莫非就不怕激发两派大战!”
想到这,王延从衣囊内取出了那封得自陈文远身上的信,冷冷道:“除开山下村一百四十三口性命外,还另有一桩恩仇。”
我半年前身受重伤承蒙山下村一干村民收留方才气熬过来,受人点滴之恩当涌泉相报,乃我王延行事之原则。而陈文远这厮图谋我手中的名剑落沙,为逼出我行藏,不吝命部下血洗了山下村,屠尽村中一百四十三口人,这笔血债,一个明康镇分堂远远不敷,若杨元不给我交代,你等都给我滚归去洗洁净脖子,我王延自会一一上门取汝等狗命!”
而四蜜斯当年与三公子同业,与金前辈很有友情。而就在金前辈身亡前一个月,四蜜斯从齐云洲返回后,还专门至横水城与金前辈把酒言旧,并让金前辈对我看顾一二,不然金前辈如何知我一个杂役弟子的身份?
一虚一实,瓜代相生,厉天行不料王延招式窜改如此之快,尚来不及反应,被王延一指导在腕脉上,整只手当即若鸡爪般炸开。
这件事情还远没到王延想要的火候,更别说云间派这头肥猪都没开宰,他怎能够就此干休?
“王...少...侠,此言从何提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