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白气得牙痒痒的,要不是这两坨麻袋确切软软得挺舒畅,小狗崽子必定要跳起来汪汪叫两声。
莫非渝州十大炼器师之一的唐家小娇龙,就……就说的是她?
“公……子……”
对方莞尔一笑:“但是公子,你还是撞疼奴家了呢。”
她很尽力地抛了个媚眼,娇羞道:“奴家名唤唐娇娇……公子,可否奉告奴家,您的贵姓大名?”
张君阳下认识地向后沉肩,想要甩开对方的手掌。
张君阳面色一正:“女人,你不要开打趣,既然撞疼了你,不要钱是不可的,有违伦理品德!”
“狗是你的了,我要走了哦,后会唔唔……”
张君阳内心一沉,额头上就有些发汗:“不是……嗯……我是想说,我刚才不是用心的。”
“你看,我的胸都骨折了……”
“哎呀,奴家已接受不了了……”
女人啊,你的口味和你的身材一样重吧!
张君阳唇角一阵抽搐。
可这一脚已经跨了出去,想收回也来不及了。
他对付地嗫嚅出最后两字,恐怕一语成谶。
这不是一种捅了马蜂窝的感受,而是整条街就像是一个火药桶,被张君阳这枚突如其来的火星子一下子就给炸了!
好家伙!
“哎呀!……”
不要钱?
张君阳无辜点头:“它天生的,跟我没干系啊。”
“公子莫急嘛。”唐娇娇密意似水地看着他道,“我想问问,你是如何把你家的这条小狗,驯得那么骚的?”
很快路过城中的烟花之地,万花楼与缠春阁对街相望,阵阵莺声燕语,此起彼伏地不竭传来。
蹲在一旁看热烈的小白够脸一拧:“汪……老迈,你怎能如此无情……”
“老……老迈,你太短长了,太牛掰了!小白真是佩服,佩服到五体投地啊!”
小白下认识地想要变身,却被张君阳双手抱起,悄无声气地放出一缕真气,封住了神魂。
一时没忍住,他昂首望去。
张君阳大惊,贰内心一动,终究将本已自经脉中涌动的真气,强行又按了归去。
但旋即,他的余光竟瞥到对方的掌下实在按着一颗玉珠,跟着那声声响动,稀有条金线,自玉珠内掠出,向他身上四周射出,交缠起来。
“呀咩……呀……呀咩……”
“这位公子,……奴家不是兄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