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废话了,要不往回走吧?”
“他中了我大哥的僵尸功,只怕命不久矣……”这修儿言语间倒有几份顾恤之意。
“你……”修儿气的满脸通红,一时也无从辩驳,只得气呼呼对世人道:“都起家赶路。”
“谁曾推测你大哥也不敌这小贼,不是说他习得教主的僵尸功后,神功无敌了吗?却怎地还是制不住这小贼。”肖望春也不敢辩驳这修儿,只得推给那怪人身上去,又不无担忧的道:“你大哥他……不会有事吧?如有不测,叔父便如何向教主交代?”
“修儿……”肖望春见她这般调侃于他,心中一阵刺痛,却也不知如何辩驳。
“往回走不恰好赶上姓断的那小贼吗?你大哥且不敌,你我二人又如何敌的过?早知让叔父来,早把那小贼清算了。”
修儿正要叱骂肖望春,只见古剑秋挣扎着起家,两眼冷冷望着肖望春道:“要杀要剐,即便脱手,眨眨眼便不算豪杰,若留我命在,他日必不饶你。”
那修儿又从怀中取出一个精制药瓶,倒了一粒丸丹出来,递给古剑秋道:“你快些服了这丹药,若不然,怕是撑不过本日了。”
古剑秋也不答话,还是身躯蜷曲收缩,打着抖,那僵尸功阴寒之极,也是那怪人的僵尸功练的偏了,若不然,只怕早已命赴鬼域了。
“修炼这僵尸功,这般凶恶吗?”
古剑秋佯装未醒,一向在偷听二人对话,才知断云铁无恙,倒是这一帮人,逃逸之时慌不择路,又在这群山密林当中迷了路。心中不由暗自佩服断云铁,也暗下决计,如有生还之日,需求苦练武功,可转念又一想,本身现在身受重伤,又羊入虎口,如那任人宰割的案上之肉,还谈何报仇血恨?想及至此,心口又是一阵闷疼,不由得打了个冷颤,痛苦地嗟叹了一声。
“我只是担忧你……”
时候一到,穴道自解,古剑秋在一阵酸痛中醒转过来,刚要挣扎起家,胸口又传来一阵狠恶的疼痛,感受浑身散架了似r的。
修儿横了肖望春一眼,痛斥道:“死不死,还轮不到你来发落,如果朝廷要活的怎办?坏了我教大事,你担待的起?”
肖望春望着躺在地上的古剑秋说道:“这小子醒了。”
一阵阵冷气劈面而来,这冷气便是密林中的层层雾气,从山谷当中升越升越高,在山脊之上四周满盈。再看上面,千沟万壑,峡谷中藏着峡谷,到处是绝壁峭壁,令民气惊胆战。
修儿心中来气,骂道:“你这斯恁地不讲理,我美意喂你喝水止渴,你却这般无礼,死了的好。”
肖望春见这丛林一望无边,内心有些犯难,道:“修儿,这林海茫茫,无边无边,如何出得去?”
“我这大哥心高气傲,好胜心极强,未不使爹爹看轻,便趁他闭关之时私行修炼了这僵尸功,唉!也只能待爹爹闭关大功胜利出关后,看可否治愈大哥了。”
“修儿,这崎岖山路好是凶恶,只怕十天半月也一定能出得去,如何是好?”肖望春情底有些发毛。
“看来还是低估这姓断的小贼了。”
“让我大哥来,也是你叔父肖大舵主拿的主张,说定然万无一失的。”
“那姓断的必在后边追逐,我等即便起家,往西南边穿过了这丛林,到得巴东再做筹算。”修儿说完又命几名黑衣部下用剑砍了几根长条树枝,再用树藤扎成单架,几名黑衣人便抬着古剑秋前行。
肖望春憋了一肚子火,冷哼一声,坐在一边闷不出声了。
“把你这脏手拿开。”古剑秋“啪”的一声,一手便将水壶打落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