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大人,我且先小息几个时候,可有客房?”
“有有有,大人请随我来。”
“秦大人,我由都城公干至此,在距此五十里外遭了埋伏,才落得这般打扮,见笑了。”
世人见状,一时瞠目结舌,呆若木鸡,不明白这大树怎地俄然间就断了,晓得断云铁是都城来的执金吾,又不敢诘责。
“有劳秦大人了。”
还没说完,断云铁就打断了他,喊道:“秦大人不成,常言道不知者不见怪,再说也未伤得我,我这身打扮,也怪不得别人曲解,免了吧。”
当晚,断云铁不再就寝了,而是端座床榻,运功调息,自服了那千年龙头凤尾金钗后,只稍一运功,体内就是气味彭湃,丹田以内仿佛万马奔腾,排山倒海地经气海奔涌而出,本身底子没法节制住这股强大的真气,更别说应用自如了。
这倒令断云铁有些始料不及了,他只想着凭着这腰牌,看可否借些钱两再讨口饭吃罢了,看这架式,这执金吾的名头还真是了不得,见世人都跪在地上,贰内心倒过意不去了,赶快说道:“不知者不怪,诸位快快请起。”
“下官遵令!遵令!大人请随下官倒内堂安息。”那县丞起家后,兀自有些战战兢兢,毕恭毕敬地迎着断云铁来到内堂,并叮咛下去设席接待。
“请大人明日帮我寻一宝马,浑身乌黑,高大神骏,一望便知,如果寻得,也莫要惊扰仆人,报我既可。”
见断云铁和颜悦色,秦县丞还怕断云铁为进门之时遭到的无礼见怪以他,起家后壮着胆量问道:“谢过大人,方才这几个狗主子,下官少时重打八十大板后再行撤职,您看这般……”
席间,断云铁俄然想起修儿来了,心道我何不要这县衙的差人帮手寻人呢?在或不在,想来半天也能查个成果出来,当下对秦县令说道:“秦大人,断某有一事相求,望大人助一臂之力。”
断云铁沐浴换衣完后,常言道人靠衣装马靠鞍,若说秦郡丞先前见断云铁这般幼年,心中仍有些迷惑,但现下高低一打量,见断云铁容光抖擞,英姿勃发,高大矗立的身形更显气度不凡,对断云铁执金吾的身份,心中哪还敢再有疑虑。
“秦大人免礼,起家说话。”断云铁起家扶起了秦县丞,他虽对当今这些官吏并无好感,但这秦县丞也是五旬老夫了,好吃好喝供着不说,一大把年纪的,老是膜拜本身这十多岁的少年人,一时还真有些过意不去,再说本身又并非真的执金吾。
“且不管是甚么叛军,带我先去沐浴换衣吧。”断云断念道我瞎扯的你还当真不成?
秦县丞把断云铁带到内宅客房,又让下人换了全新的被褥铺好,才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。
秦县丞大喜道:“您真大人有大量,下官谢过大人不责之恩。”说罢又起家要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