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你这句评价,这两位张徒弟算是碰到知音了。”画先生随口说道。
画先生脸上暴露难以粉饰的欣喜,但随即又生出迷惑,“你说真的?”
画先生当然听得出老者话里有话,他也懒得和老者打些机锋,鼻子里哼了一声,直接挑明:“哼,你是在思疑我吗?”
老城区的闹市里,一座木布局的老屋子毫不起眼地肃立于喧哗当中。
画先生淡定地端起茶杯,喝了一口普洱,然后双眼灼灼地盯住老者。“不过,既然事情和说好的不一样了,那么酬谢是不是也要小小地窜改一下呢?”
老者没有立即答复,而是微微一抬手,身边的中年人立即会心,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锦盒,翻开以后,双手捧着送到画先生面前的桌上。
洋装笔挺的年青人用无可抉剔的恭谨姿势抢先一步带路,身后的画先生徐行徐行,泰然自如地跟着他走向二楼深处的雅间。
“凭据、钥匙、金库的地点,都在这里,画先生情愿的话,现在便能够去取《辋川图》。”
“我这位朋友但是很有诚意的。”老者说着拿出几张照片放在茶桌上,悄悄一推,滑了畴昔。
“不敢棍骗画先生。”
镇静过后,画先生反而生出患得患失的感受,“不可,不可,不能就这么去请,还是等这件事情结束再说吧。必然要沐浴焚香,斋戒三日才气去把它请返来。”
“哈哈,算不得知音,只不过是个馋嘴的老饕罢了。”
画先生拿出锦盒里的东西,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,然后又用手机拨了个电话。没用多久,电话那边传来了必定的答复,他满面欢乐地放下了手机,搓了搓手,谨慎翼翼地把锦盒的东西贴身收好。
“好,我必然见他。”
“那又如何样?”
老者哈哈大笑:“画先生公然是真知音人。等这件事结束今后,我有一名朋友想要见您一面,不知画先生是否情愿赏光。”
“画先生,请。”年青人做了个聘请的行动后留在了雅间门口。
“呵呵。”画先生不咸不淡地笑了几声,“这些闲话就不要说了吧,阿谁女人是甚么来源?”
雅间里,一名头发斑白的老者正坐在一张古色古香的鸡翅木茶桌旁,落拓地用茶水冲刷着杯具。他一身质地讲求的灰色长衫,身材微胖,面色红润,看起来颇显富态。老者身边站着一名一样身着长衫的中年人,此人面相刚毅,眼神凌厉,不消造作就有一股飞扬放肆的气势,但是此时他却温馨地侍立在一旁,对老者执礼甚恭。
“茶点。”
“我要再看一眼我的《辋川图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