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铮随便点了几个,那小厮见这道爷一副只把银钱当草纸的姿势,目光一转,又给他保举起歌女来。
那火长不答,窥得秦铮走远,方才举手就是一个暴栗子,敲在小舅子头上:“你他妈瞎了不成?这鬼气候,我们靠在城墙边上都热得汗流浃背,这道人远道而来,倒是滴汗不占,一尘不染,显是个道术在身的,你拦他何为,真惹火此人,一个神通丢下来,你丫白送条小命不说,还得扳连兄弟们,也一起受排头...”
这些女子皆有些技艺,歌舞皆是不俗,甚是怡人。秦铮虽不在乎这个,也不由暗自点头不已,寻欢作乐果还是到当代最爽,浅显歌女,亦是才艺双修,后代欢场虽多,姐儿们一个个倒是卖身不卖艺,本职本质涵养,倒是远不及这些当代同业了。
以是他传法之余,又给个斗争目标,任由其发挥。等自家今后修为有成了,无妨再来考查一番,若他们皆撞过天赋,便可真正支出门下,觉得羽翼,撞不过,自不消提。
秦铮顺手抛出块银子:“一事不烦二主,本道倒是懒得再问路,小哥若无事,就劳烦你引下路...”
寇辛扉点头苦笑道:“燕老叔,我们明人不说暗话。看西门仙长的行动,这门派的处境,怕也是有些不妙,我们现在被强拿上船,也祸福难料,我经历陋劣,掌门一词,再也休提。还请燕叔拿个主张!”
当下便一摆手,淡淡的道:“无妨,尔等无需错愕,有甚么事,自有道爷兜着。”
当下不由暗赞一声,果是一座雄城,只要物质充沛,再有几千精卒镇守,纵是十万雄师围城,也自不惧。
“姐夫,您为何...”,那大兵似另有不平,小声扣问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