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而秦铮只是粗粗祭练一番,保住此钉品阶不掉,稍练习一回,做到三丈内收发自如,十丈内打那指那后,就把这钉扔到一边,转而翻找起那道袍的出处来。
小沙弥接过银票,也笑了起来,比着大拇指,恭维两句:“说来也真是致一小道长的运气,碰上了你这么个有情有义,舍得费钱的师兄弟。这为人,这义气,那是真没话说。鄙寺高低,提起秦小道长,那都是非常佩服的,都说你是这个!”
正在感慨,门框上的铃就响了起来。倒是秦铮因悟透五行之理后,对所谓子午卯酉之类练功吉时,就没平常道人那么看重,再者现在朴清子又不在这里,无需讳饰。故而他现在练功就没有个牢固,常是随兴而至,想练时就坐上一回,不想练就偷偷懒,炼练钉子,翻翻书。
我擦,辛辛苦苦,又是扒坟又是杀狗的,搞了半天,既然只能对于天赋之下的凡人?
练功最忌闲人打搅,小沙弥卖力致一子之事,又经常有事相找,因而就和小沙弥商定,在房门上按了个铃,有事就先摇铃,打坐自是听不见了,没坐时就回他。
当然,最首要的是,小沙弥行事还算有分寸,虽耍了些小花头,但不算过分,在容忍范围以内。
此时恰好坐完,就回了一声:“是惠通小徒弟么?小道倒是行功已毕,小徒弟请进!”
秦铮接过来,略扫了一眼,就递了还归去。话说他出身药堂,宿主虽纨绔,但耳濡目染之下,对药材自是不陌生,大抵一看,就知小沙弥在此中动了手脚。
遂又摸出张银票递畴昔,笑道:“惠通徒弟的品德,我自是信得过的。我对这带不熟,这延医问药之事,倒是劳烦你这地头蛇多多操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