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妖摇点头,很有些不屑的道:“这只能做些粗苯活的破符,也就那老贼没见地的乡间人拿它当宝,俺老于倒是瞧不上这玩意。”
和这鱼妖混熟谙以后,秦铮倒也晓得了这厮的尿性,只要不惦记它家世代从牙缝挤住的那点祖业,就算把这水元洞天全都搬空了,这厮也是浑不在乎。
稍走近些,就见这山头上的修建外型各别,倒是并无定式。遵循山势走向,或筑天井,或开凿洞窟,各自适宜。
这老货虽损些魂力,失却一符,倒是无损底子,境地未曾掉落。反是失却一符以后,还能将剩下那章使得更加顺畅些,甚或是完整阐扬出其妙用,能力还大些,也说不定。
鱼妖话都说到这境地了,秦铮又舍不得扔,还能说些甚么呢,只得也跟着做回没甚见地的乡间人了。
若以“分魂化念”的境地独掌一符,那就不一样了——打个不得当的比方,就仿佛一官,才从实职正处升迁至虚职副厅,又一纸调令,携副厅之光环转回县里做本来的一把手,在县中自是只手遮天,言出法随!
黎水相虽是设伏失利,但考虑鱼妖已在内里厮混了半月不足,秦铮对这老货的耐烦阴狠,也是心生顾忌,暗又把此人的伤害程度,晋升了一级。虑其还留有阴损背工,方才把鱼妖叫了返来。
过手不过两三秒,秦铮就感觉丹田发虚,不大得住了。趁着他输出变缓的工夫,这符纸就像一条陡从缸中拎放到地上的活鱼似的,猛地弹将起来,在空中一个秒顿,转头就欲破空飞走。
七八件法器,一起飘在空中,吼怒而来。黎水相唬了一跳,再也顾不得捡符箓了,化为一道黄线,转头电射而逃。
“老贼休走,再与你家鱼爷爷大战三百回合。”,不幸这鱼妖,与黎水相胶葛大半载,何曾占过上风头,那里肯舍?当下就一紧手中的叉子,纵身就要追击。
ps:状况渣,码到前面,感觉晕乎乎的,本身都不知所云。不过总好过断更,容有暇细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