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晃就是半月,已行得二千余里,来到越州地界。牛头菇,马蹄莲,蛇纹果,灵鹰垫窝草,蜥涎花等几味炼制九转化龙丹的灵草药引,俱已找到。唯完善一枚五百年气候的鳄妖脊骨,便能够开炉炼丹。
秦铮心下一动,此言似有些交浅言深,即便是老友情,冒然泄漏对方的奥妙也是不该。这陈鹤冲到底是偶然还是成心?
元真道以“大道清净、见素抱朴,致虚守静,合玄归真”十六字排辈,到秦铮这代,恰好是第九代。传承了九代,倒有五代元真掌教,娶的都是南海派弟子。故而南海派,也算得元真道的娘家舅爷。秦铮与云彩衣算是表亲一辈。
倒是秦铮和鱼妖水遁在河底。听得铁啄丹顶鹤尖鸣示警,便纵起家来查问一句。剑仆人露面,那鹤飞将下来,落在秦铮肩头,啾啾的叫着,似在抱怨,然后转头冲着陈姓青年请愿的鸣叫几声,似在表达不满之意。虽不敢飞扑而出报仇,但底气倒是比先前充沛了很多。
返回河道,一起水遁而行,放出丹顶鹤巡游,搜索其他几味辅要的踪迹。可惜就这窝妖鹿,倒是牛头蘑菇的踪迹。
“还请师姐奉告。”
鱼妖方才回嗔作喜。
风波高文,惊风骇浪,波澜澎湃。俱都停港避风。江面却有一艘外型精彩大气的华舟,顺风耳下,上面有几个你伤华服,风韵不俗的青年男女,气定神闲,坐在船头闲话小酌。
秦铮就和鱼妖出了水遁,扔了一颗通脉丹出去,这鹤斜飞一叼,将丹药吞进腹内。亲热的摩擦起来。让鱼妖骑鹤在前带路,自家御起水火道袍,飞了十余里,果瞥见三五头梅花鹿,在饮水玩耍。
鱼妖本想择地开炉炼丹。秦铮想起陈鹤冲的神采行动,怕是暗里在算计甚么?
陈姓青年也拱手一笑:“鄙人御兽宗陈万林,方才见道友坐骑神骏,觉得是无主之物,一时见猎心喜,方才孟浪脱手。还望道友勿要见怪。”
赵剑峰想来也是听过秦铮名头,哈哈一笑:“秦道友也不差,入道半年,就有了通脉顶峰的修为,纵是九大派新入门的一辈全算上,也找不出几个像像你这么吓人的。””
一念至此,秦铮就叮咛鱼妖,加快水遁,回转元真道驻越州分观。
此时这几人俱是气度不凡,这陈万林行事也有理有度,与王长生之流大相径庭,果不愧为大派弟子气象。秦铮倒也起了交友之心,扔颗丹药安抚这鹤,拱手回了一礼,笑道:“对了,还未就教这几位同道,俱都出自那派高门?”
秦铮也通过一起潜修,转化小旗水元精华,垂垂把补足,重返通脉顶峰。
其开派祖师灵谷白叟,乃是南北朝期间之人,未入道前,原是秦岭山中一平常猎户,因一日追随一只野香獐子,不慎掉落深谷,倒是大难不死,反误打误撞进入到一古散修洞府,获得一部《四灵统摄御兽真法》残篇,灵谷白叟得此残篇后,四周游历参师,连络各家道法,苦心推衍,终将其完美,并修炼至元神境地。
说罢散为一股水流,落到河中,廖无陈迹,秦铮感到一番,不见反应,看来是真走了。
“本来师弟还会炼丹?难怪修为进境如此快速。”
云采衣笑道:“既如此,我就厚颜收下了。我方才借端分神出游,为免他们发觉,就先归去了。你自个谨慎一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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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指身边那位霓裳清冷女子:“这位是我师妹秦凝霜。”
气质温婉的宫装女子就劝道“这鹤儿刚才闪避陈兄的摄魂气,进退间很有章法,显是有仙门同道豢养调教过的,非是无主之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