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果翻开一开,内里倒是一个丈余见方的空间,除了一册凤九讲明、改良过的《阴山经》外,就是几件换洗道袍,一堆空药瓶,另有一叠银票,数百斤黄金和一些琐细珠宝。
得了好处,小沙弥倒也尽责,把医治致一子的事情全数揽了下来。秦铮抽脱手来,除了每日例行的看望安慰以外,就是行功打坐,练剑打拳,余暇则祭练风九遗留的宝贝囊。
ps:状况不咋地,但这更总算是补起来了。另:感激字母兄、道之心的慷慨恭维。
此是闲话不提。却说麓尘禅师,虔诚的做完这些后,方才从袖中摸出一截线香扑灭,插到香炉中,然后跪到蒲团上,瞑目祷告起来。
不过,人家好不轻易奋发些了,秦铮实是不忍说穿本相,只得捡着好听的说,温养安慰一番。
麓尘略解释两句,秦铮方才放心――难怪朴清子偏选在此地安息,本来两人暗里做了番买卖。不由暗自一叹,修士果是有利不起早,只是不幸致一子,无辜受此大累。
这光团服从明显,致一子虽没立时就醒来,但秦铮却发觉他呼吸较着安稳了几分,再一探脉搏,虽未规复如初,但比之先前一团乱麻,倒是大有好转了。
当下,秦铮就叫管事僧挥退余者,然后三言两语将事情诉说清楚,那管事僧忙叮咛下去,安设好客房后,就告了个罪,急仓促的回身去了。
本来梵家法力,皆借自梵祖,故梵子最重虔诚。以是麓尘才亲力亲为!
话说他先前把九节菖蒲让给朴清子,还非常不舍,此时却满是自赞高超了,并略有些幸灾乐祸。他目光暴虐,自是看出致一资质远在秦铮之上,一截灵药外物,换得一个道门潜伏真人,倒也不亏,那朴清子怕是吐血的心都有了。
然后这禅师也不当作果,自顾又施法化出两条青蛟,托住本身,两根烟的工夫,就飞出十余里,过了白杨坡,来到废庙前。
重温了一回云霄飞车,秦铮脑袋另有些晕乎乎的,实没表情细说,遂回道:“此事一言难尽,有暇再为你细细道来。还请小徒弟帮手托把手,先安设好我师兄。再把管事的大师请来,听我转述麓尘方丈的叮咛!”
位面之子和品德表率间尚且如此,遑论你和麓尘?
随后,秦铮就砸出大把银钱,请来小沙弥,好言相托,请他在本地找个名医来,医治致一子。实际上,就是自家尽管出银子,余事就全权拜托此人代理了。
不过,大部分梵子都不明白这点就是。乃至于有些无知小民,脑残狂信,无权无势,又要示其虔诚,就唯有不吝血肉,自残身材了。却不知,若无光大梵门之功,纵有“刺血抄经”,“燃脂供梵”之诚,梵祖亦是不屑一顾,不予果位。委诚可叹!
“小道长说得在理,倒是我毛躁了。”,小沙弥歉意一笑,负起致一子,就往内里走。如此响动,自是轰动寺内其他和尚,没走几步,七八个和尚就迎了出来。
“既如此,你就先把致一小道长放下来吧,老衲临时为他稳住伤情!”
还未落地,麓尘就先跌足长叹起来:亏了,这桩买卖却真是亏了!那牛鼻子虽毁个佳徒,好歹另有个幡儿可赚。可爱这牛鼻子,动手全无半点顾忌,留下一地烂摊子给老衲,不幸一寺高低大小和尚,倒是有苦头吃了。
不过毕竟风九先前就以弱敌强,连番苦战,这一身法器、丹药倒是用得差未几了,除了几件秦铮暂用不着的一些炼器质料后,就剩下一根乌黑透亮的三寸铁钉,看起来另有些法器的模样。
不过毕竟报答已经给,是拿不返来了,再说又技不如人。再多愁闷,也无妙法,骂了两句后,无法只得按下遁光,落将下来,挽起袖子干活。先将残殿四周的褴褛大抵清理一番后,又翻找出个破香炉、烂抹布,弄出净水,洗净以后,才托着两物,把几尊梵像细细打扫擦了一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