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――”杜昭仪好似被人剥了皮般惨叫一声,“血……血……本宫流血了?!”叫唤着看向站在一旁的两名侍卫,“你们都是死人吗?还不将她拿下!”
“扑通”杜昭仪直接撞到了一旁的柱子上,她只感觉鼻头一酸,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鼻腔中流出,特长一抹,鲜红的血液刺痛了她的双目。
清缨清络从地上爬起,站到阮秋的身后,杜昭仪此时早已冻的说不出话来,抬手哆颤抖嗦的指着阮秋,头摇肢颤,杏目圆睁,恨不能上前将她撕碎。
柳嬷嬷哈腰恭敬的站在太前面前,她是太后的陪嫁侍女,二人自小一块长大,只要这柳嬷嬷一个眼神太后都晓得她内心所想。
柳嬷嬷接过太背工中的茶盏,安排于一旁的矮榻几上,“奖惩她还不简朴,就凭她的面貌在这深宫当中还不遭人妒忌,即便太后不脱手,多的人不想让她好过,您老就瞧热烈吧!”
永安宫内,皇后将阮秋带离以后,柳嬷嬷见太后脸上余怒未消,忙将一旁的菊花茶端到她的面前,温声劝道:“太后娘娘,喝口茶压压火吧。”
阮秋冷眼瞥向她身后的两名侍卫,二人接管到她的目光,像被人倒头泼了盆冰水般,浑身打了个暗斗,这眼神太吓人了,如一把利刃直插心尖。
“娘娘,拯救啊,娘娘――”二人哭喊着朝杜昭仪爬去,杜昭仪见状吓得连连后退,这是如何回事,刚才还好好的二人,为何转眼却成了这副模样。
阮秋淡然的走下台阶,凌厉的看了眼如落汤鸡般的华服女子,“这位娘娘,不知她们二人所犯何事,劳娘娘如此大动兵戈?!”
“晓得这病若再拖下去对他们有害有利,这才将这圣女抬出来挡煞,想必您老比老奴看的清楚。”
按压着清缨、清络的侍卫见状,抽出腰间的长剑,手起刀落,“啊――”两名宫女凄厉的再次惨叫一声,两条手臂便已从身材上飞了出去,在半空中翻了个身掉落到杜昭仪的脚旁。
阮秋手一抬,数枚银针从袖中嗖嗖飞出,“啊”只听那两名宫女惨叫一声,便抓动手腕痛的在地上翻滚起来。
“嗯,你说的也是,只是可惜了如许一副好边幅了。”对于阮秋太后还真是恨不起来,若她不是来给吴宸妃治病的,还真想让她好好的留在宫中。
“蜜斯!”
“蜜斯!”
“如果她进宫的第一天就出了事,我大楚虽不至于怕他,但终归是惹上费事了不是,为了奖惩一个小女子划不来的。”
阮秋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,老远便听到一阵哭喊怒骂声,听声音好似清缨、清络和人产生了争论,阮秋忙快走几步。
两名宫女早已痛死畴昔,二人被砍下来的手臂此时正悄悄的躺在地上,汩汩的流着黑血,看得杜昭仪双眼一翻就要晕死畴昔。
杜昭仪吓得神采惨白,大呼一声,回身就绕到石桌后,不料脚下不稳,柳腰碰到凉亭的护栏,身子直接翻到了上面的湖里。侍卫忙丢动手中长剑纵身跃入湖中,将浑身湿透的杜昭仪拉回到石亭内,腊月的气候,奇寒非常,刚一出湖,杜昭仪的发丝便结上了一层碎冰,冻得她不断的颤抖,高低牙不断的打磕。
太后接过柳嬷嬷递上来的茶,斜睨了她眼问道:“方才你为何不让哀家奖惩那小妖女?”
“再说了,这修罗宫圣女也不是普通的人,且不说她的医术如何,单凭她身后的修罗宫在五国当中还是有些权势的。”
“太后,不是老奴拦着,实在是眼下不是奖惩她的时候,皇上刚将她接进宫,您就急着打杀她,岂不是明摆着禁止吴宸妃治病求医。何必因为一个女子与皇上闹的不欢呢!”
见一身穿华服的女子端坐于凉亭以内,清缨、清络被两个高大的侍卫按跪在地上,两名宫女正扬着巴掌“啪啪”的朝二人脸上狂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