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妍轩身后之人扯开了她嘴上的封口胶,沉声道:“奉告我,姬义祥下月的行动计划,你便能够活命。”
金四喜嘲笑道:“真是荒诞,匪有匪之道,我看你们顶多就是地痞地痞,你们离匪差得太远,你口口声声说杀人,你们杀过人么?恐怕你们见血都怕,别愣着我,如果然有本领,就先来弄死我。”
“你叫我甚么?”
闻言,金四喜一惊,气愤道:“你们到底想干吗?我们跟你们有何仇恨?”
金四喜拍打着铁笼吼怒道:“喂!有甚么恩仇非要置人于死地,你们倒是说出来,以别人之事相威胁,算哪门子豪杰豪杰?”
忽听房中有动静,冷妍轩被绑在木椅上,嘴被封住,她身后站着一名高大强健的黑衣蒙面人,正用力摁住木椅,冷妍轩看着浑身泥浆的金四喜,再看看他排泄斑斑血迹的赤裸双脚,她不能言语,心口犹似刀剜普通剧痛,泪水哗哗的流了下来。
来到厂房外,用力往上托起卷叶门,只闻声“咣,,,咣……”的卷叶门声响起,就在卷叶门高过甚顶之际,两旁身影一闪,便已经将他逼肘抓住,另一人用枪顶着他的头,沉声道:“你小子还算有点本领,竟然能追到这儿,走!诚恳点,不然就嘣了你。”
四人纷繁将二人围住,此中一名带头大哥道:“曾听江湖传闻,人间有一门奇功叫缩骨功,我本来以为,江湖传闻,多数是虚言,本日看来,人间果有此功。”
“纳命来!”身后三人手持木棍挥动而来。
望着浑身泥浆,脚下贱血的金四喜,冷妍轩泣道:“金四喜,之前,我常常惹你活力,没想到紧急关头,你却如此的护我,你待我如此之好,我已经满足,但是此事与你无毫无干系,你别再逞强,这但是要命的事,你从速速速拜别,今后你代我照顾好赵叔叔许阿姨,去吧。”
“金哥,你不消管我,你尽管对于他们便是,必然要留下活口,查明他们的身份。”
站在冷妍轩身后那人道:“先把他关起来再说。”两人回声将他推动一个铁笼子里,这铁笼应当是猎户用来关老虎用的。
金四喜乘机疾步奔去,身后那人用力扔来木棍,他当场一记前滚翻,顺势拾起地上匕首,堵截木椅上的绳索,拔下银针之人见状伸手来抓冷妍轩,金四喜用力一带,将冷妍轩带到身后,轻声道:“冷妍轩,不消怕,有我在。”
冷妍轩身后那人仓猝取出一把匕首,用力朝冷妍轩心窝刺去,他运劲于手,“嗖”的一声,银针脱手而出,“嗤”的一声,恰好刺入那人阳池穴,又听“哐当”一声,匕首掉到地上,那人本能的伸出左手去拔右手阳池穴的银针,并惊奇的呼出一字“咦”,眼神中无计躲避那种惊奇之色。
总算奔出松树林,便是一片开阔的高山,火线有一间钢架布局的厂房,从通风窗传来灯光,看景象,应当是堆放木料所用,仰仗微小的灯光,发明地上足迹恰是朝厂房而去,心中暗喜,飞普通奔了畴昔。
金四喜已悄悄将银针握在手中,他口中默念缩骨功口诀:“人分十二经脉,手经行气于上肢,足经行气于下肢,阴经行气于四肢内侧,属脏,阳经行气于四肢外侧,属腑,调度气血,必先调度丹田……”
就在他停顿之际,冷妍轩拉着金四喜的手,从这缺口之处奔了出去。
奔过樟树林,火线坡度稍缓,都种满了松树,此时,没了雷鸣闪电,雨也垂垂小去,可却使他举步维艰,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林间奔驰,与瞽者没了两样,他赤脚踩在松针之上,松针扎得他两脚生疼,他强忍剧痛,因为路面较滑,他用力拉着松树,凭着直觉,借力缓缓往前追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