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的父亲…”王毅凡略一惊奇,心道这小幽儿身上定也有道不尽的磨难,不由呢喃出声。
“边上那两人已经跟了我们两天,实在有些碍眼了。”王毅凡举着一只精美小巧的茶杯,遮开口鼻,淡淡道。
半晌后,那两名黑甲士卒面色惶惑,捧着玉简来到王毅凡面前,点头道:“先生,您的玉简。”
范哲闻言哈哈一笑:“也罢也罢,我范瘸生前还能结识小毅这般青年才俊,也算不枉此生了。既然如此,小毅无妨也帮我个忙,帮我将这六阶灵具,送到凌将军府上,如何?”
“十七年前,牧野南侵。小幽儿的父亲受命镇守北镜要地石尾关,当时关中仅仅三千老弱病残哪堪重用,但即便如此,还是让他生生拖住了数万雄师。胜利地为水火将军拖得战机,从而一举奠定了那一场战役的胜利。战后,国君对其赞不断口,为表其功,还赐其‘北境第一将’的美称。可当时谁都不晓得,小幽儿的父亲为了能保石尾关不失,实在早已发挥了禁术,透支了生命,已是没有多少光阴可活了。那一年,小幽儿的母亲方才怀胎三月,哪能受的这类刺激。故而他父亲未曾吱声,只称是战时创伤,并不致命。半年以后,小幽儿的母亲顺利出产,而他的父亲也在见了他一面以后,再也难以支撑地放手西去,留下他母子二人相依为命。小幽儿父亲生前酷好喝酒,是以小幽儿一向想换得本店的灵酒,来祭奠其父。”说到此处,范哲瘦黄的面皮忽的一红,紧了紧腿上的拳头,“若非范哲为一己之私,这灵酒哪怕送于了他又有何妨。唉!”
刃娘的声音较之前并没有太多的窜改,仍然是略带沙哑,“仆人能够用财力、能够用武力、能够用魄力、能够..”
“这家伙又发楞。”金晶伸手悄悄推了推。
话未说完,王毅凡便直接打断了她。心中暗忖:得!说了即是没说,还是算了吧,这两根尾巴应当也翻不起大浪。
王毅凡接过玉简,淡淡“嗯”了一声。眉略微挑地在心中嘀咕:猎奇特!如何这始源城的兵将一见到我的玉简,态度窜改就这般的大?